04/ 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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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垃圾
Nuna不理会他对自己的评价。
她没力气,想回床上躺着,可裴诫没有就此放过她。看着她总打颤的双腿,他搂住她的腰,借力给她,懒懒地问:“站不住了?”
Nuna点头,说不上话。
见状,裴诫勾了勾嘴角,松开手,按着她肩头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双膝跪在地板上,Nuna想反抗,却敌不过对方强硬的力气。她抬眼,就看到他昂扬粗红的性器,正蓄势待发地冲着她脸的方向叫嚣。
Nuna喉咙滚了滚,脸撇到一边,“我没给男人舔过。”
裴诫按着她的头,力道很重,guitou就抵在她紧抿的唇角。他眼神玩味,很随意:“正好,给我舔。”
“……”
Nuna不张嘴。
没有多说,裴诫扶着性器根部往前,粗硕茎身在她红润的脸颊上拍了拍,动作挑衅又倨傲。
柱身还沾着两人性爱的体液,Nuna有点犹豫,可看着那傲人的尺寸,还是张开了嘴。
她用舌尖轻轻舔过马眼,软唇含着guitou,就察觉男人性器一颤的反应,算是让她体会到一点胜利的愉悦感。她抬手扶上去,嘴巴张大些,一举含进半根,认真地舔弄起来。
Nuna仰着头,小嘴根本撑不开裴诫粗长的巨物,插进大半根的时候,她喉咙就发出囫囵的呛声,漂亮五官急皱,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但裴诫没有怜惜,大掌扣住她后脑,往前挺胯,重重地cao起面前这张小嘴。
平时挺硬的,但现在,就很软。
Nuna的脸很快涨红,嘴角延下细长的银丝,挂在雪白圆润的胸前,颜色yin靡。她被他不停挺胯的动作折磨得喘不顺气,但两腿缓缓摩擦起来,有种由内而外的痒和空虚在作怪。
越来越多的yin水在泛滥,沿着她腿心往下淌。
她感觉到了,脸红得不自然,扶着裴诫的大腿,眼眶沁出生理期水雾,眸光楚楚可怜的透着娇媚。
接连插了几十下,裴诫放纵地发出喘声,射在她嘴里,才扶着茎身根部拔出。
Nuna嘴巴张着,jingye滑过她洁白的牙齿,顺着唇瓣往下淌。她微低头,看着从她嘴里流到地上,缓缓聚成一滩的白浊,猛咳不止。
咳到眼泪掉出来。
她抬手就打裴诫,但手臂实在没力气,从中途落下来。
捕捉到她羞愤想发泄的动作,裴诫蹲在她面前,抚住她下巴,微微泛红的脸透着宠溺:“舍得打我?”
“打死你……”
Nuna忿忿地看着他。
岂料, 裴诫没有生气,脸上笑意更深,口吻似委屈:“坏蛋。”
“……”
Nuna刚要怪他倒打一耙,嘴唇就被堵住。男人舌头钻过她唇缝,对她躲闪的小舌又吸又缠,吻得急切又用力。
“嗯……”Nuna腰酸得立不住,娇哼着就要坐下,被裴诫搂着腰抱起来。她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抬腿,夹住他劲瘦有力的腰,上肢紧紧圈住他脖子,与他密不可分。
裴诫一手抱着她,一手打开开关,往浴缸里放水。
水潺潺往里进,声音细腻,丝毫压不过浴室中激烈的吻啧声,连带几声女人舒服的呻吟。
进到浴缸,Nuna又被裴诫要了一次。
她坐在他腿上,没有主动,就迎来尽兴的高潮。和上次一样,裴诫射在里面。
Nuna怪他心坏,挥着拳头打两下,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也是受酒精的催化,意识昏沉得厉害。
*
窗帘遮光性很强,卧室一片漆黑。
Nuna揉着眼睛醒来,只感觉到明显的腰酸,连带下体,都有微妙的不适感。
昨晚火热的记忆像潮汐般涌现,让她抬手捂住眼,无地自容。喝酒喝得有点上头,让他占了便宜。
睡觉可以,但不该那么主动。她应该吸引他,不是送上门。
在床上苦恼一番,Nuna下床洗澡。这一洗不要紧,她发现自己xue口竟然有干涸的jingye,很明显,是射进去后拿纸巾擦拭过,留下的轻微痕迹。
她知道,裴诫不是胆小鬼。给她擦,只能说明他“善良”。
可她都睡着了,他还欺负她,真的过分。
Nuna裹着浴袍出来找人算账,刚到餐厅,就看到衣冠楚楚的男人正闲适地吃着外卖。餐桌很大,但桌面很干净,只有他的一份饭。
急速的脚步声吸引了裴诫的注意,他抬眼,表情又恢复床下的轻漫:“家里没饭,饿了自己叫外卖。”
“……”Nuna临到嘴边的骂声吞回去,语态幽怨:“你只点自己的饭,真自私。”
裴诫继续吃饭:“谁知道你睡到什么时候。”
Nuna本想找回骄傲,没想到,肚子咕噜噜地响起声,让她尴尬。她故作自然地捂着胃,快步往卧室走。
看着她幼稚的背影,裴诫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
很快,Nuna拿着手机回来,递给裴诫,语气颐指气使:“给我订饭。”
她才不花他的钱。
裴诫接过手机,按亮发现有锁,将摄像头对准旁边满身火气的女人。好像诸事不顺,Nuna靠过去刷脸,总是解不开锁,气得她绷直手指,用力戳下六个数字。
男人调子吊儿郎当的:“99的,这么小。”
Nuna抬眼看他,“你不是?”
他们同年上大学,年纪应该相仿。但裴诫摇头,垂眼看她手机,一边找外卖软件,一边回她话:“比你大就是了。”
他不说,Nuna没追着问,嘟嘴咕哝了句抱怨的话。
订饭时间好久,裴诫还没还她手机,终于让Nuna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口吻怀疑:“还没好吗?”
“在找。”
说着,裴诫拿起自己手机,好像真在找什么,在屏幕上拨弄着。又见他在自己手机上点了几下,才还来手机,嘴角的笑看得人恍惚,“好了。”
Nuna接过手机,心里疑惑,但没抓到什么信息点。
把手机扣在桌上,她坐在他对面位置。以为自己能咽下这口气,但失败,她眼神含着明显的嗔怪,“谁允许你趁我睡觉碰我的。”
裴诫喝了口冰水,动作慵懒,甚至翘起二郎腿。
笑着说:“不让碰你别来啊。”
“……”
Nuna感觉自己遇到流氓了,咬着下唇,眼神越来越幽怨。但无论她怎么生气,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不给她正经的回应。气不过,她拿起旁边的杯子就要朝他砸过去。
裴诫躲都没躲,笑意发凉:“别玩不起。”
Nuna重重把杯子落在桌面,发出沉重响声,语气不满:“炮友的基本素养,你都没有。”
“炮友?”裴诫指腹摩挲着桌沿,动作很慢,气度沉敛漫然,轻哼了声:“不是一夜情么?还是说,你赖上我了?”
“……垃圾。”
Nuna的愤怒情绪在瞬间到达峰值,拿起水杯,想都没想直接砸过去。
裴诫抬手挡开。
水晶玻璃杯摔在旁边墙上,碎片四分五裂,一小片蹦到他额头,擦出细长的口子,渗出淡淡血色。
Nuna胸口剧烈起伏。
见裴诫笑意收敛,眼神变冷,她拿起手机,回房间换上脏衣服,摔门离开。
和差劲的男人约会只会毁心情。
Nuna回家后,再没主动问过裴诫的消息,她打算把他忘了。晚上寂寞的时候,她翻自己的朋友圈,想找一个印象好的打发时间,就刷到一个古怪又陌生的ID:宝贝。
看他发的朋友圈,赫然是裴诫的照片。
像是给朋友庆祝结业式,站在中间的男人穿军装,他和另一位陌生的男人分站两边。三个人的长相都很出众,只是气质各不相同。温柔的、冷酷的,只有他是吊儿郎当看起来最不正经的。
Nuna的心无法抑制地颤了下。
混蛋的吸引力法则,俗而现实。
她点进这个ID的信息,发现“宝贝”是她这边给设置的备注。她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裴诫拿她手机修改的。就连最开始的添加好友,也是他主动。
这么说,他并没打算和她玩一夜情,不然没必要加联系方式。
但现在说这些没用,她打了人,在他脸上留下了明显的伤口,他肯定很记仇,以后不会再和她约。
想着,Nuna觉得失去一个合口味的男人也没什么,丢了就丢了,以后肯定会遇到更好的。
果然,没过几天,她跟着陈孟泽玩就遇到新面孔,说是刚从国外回来的某家二少爷,叫季端,长得还算说得过去,主要是性格很老实。Nuna刚从裴诫那里受挫,觉得现在换换口味正好。
陈孟泽认识季端的大哥,和他这个弟弟不熟,嘱咐Nuna:“咱不知道他的底细,别玩大了。”
Nuna敷衍点头。
天知道,她现在多喜欢能给她提供情绪价值的男人,不要裴诫那样的,只会惹她生气。
和季端见第三次面,Nuna答应做他女朋友。也是从这时候,Nuna从跟着陈孟泽玩,改成跟着季端玩,每天都是酒吧夜店。她渐渐发现,季端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本分,他在她面前很装,装纯情,装忠犬。
想让她喜欢他。
Nuna又开始享受以前那样的生活,被男人舔。
说是谈男友,她这次没有随便就和人上床,她觉得自己给了对方漫长的考验期,直到发现自己的情绪没有失落,她才愿意晚上和他约去酒店。
但就是这一晚,出事了。
她照常跟着季端出去玩,在酒吧走廊遇到陈孟泽和裴诫,她没打招呼,装不认识。没想到,季端认识裴诫,特热情地邀请他到自己包厢一起聚聚。
陈孟泽看得出Nuna和裴诫之间的微妙变化,拉着裴诫就要走,但被裴诫推开手,跟着季端进包厢。
Nuna看着他的背影,被他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刺激到,心里那股不甘的劲儿又上来。
包厢里,Nuna和季端坐在裴诫他们对面。
她没兴趣听他们叙旧,静静喝酒,但不知不觉,她发现季端的手摸到她大腿,沿着膝盖并合的位置往上,就要摸到她腿心。大庭广众,他一点不尊重她。
Nuna按住他的手,声音很淡:“你干什么?”
这一出声,大家都发现他们动作暧昧,裴诫目光沉静,陈孟泽凑到他旁边解释:“他俩谈着呢。”
Nuna没时间顾及裴诫怎么想,按着季端过分的手,眉眼愈发冷。
见她生气,季端没当回事,搂着她肩膀拉她入怀,姿态亲昵,像是在缓解自己的尴尬,笑着说:“女朋友闹脾气呢,等我回去收拾她。”
话落,她压着Nuna的头过来,就要亲她嘴巴。
Nuna反手推开,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语气很冲:“这么多人在呢,你什么意思。”
她三番两次的拒绝,让季端在旧识面前丢足了面子。他没再装好脾气惯着Nuna,扯着她的裙子领口,粗鲁地把她拽到自己面前,掐着她脖子就要亲嘴时,被Nuna扬手一记狠厉的巴掌打断。
季端侧过脸,上面浮着清晰的指印,他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脸颊,眼神变狠:“给脸不要脸。”
眼看他们要吵起来,陈孟泽作为两方都认识的人,站起来拉架。但还来不及阻止,季端举起旁边的酒杯,将猩红酒液尽数泼在Nuna脸上,上前拍拍她湿津津的脸,啐一口,“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谁要你这种破鞋。”
Nuna前男友无数,在朋友圈子里不是秘密。但她实在漂亮,还是会吸引男人靠近。
没想到每天装乖的人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头上还往下滴着红酒,Nuna实在窘迫,没和他纠缠,转身快步出去,直奔洗手间。
三楼是VIP专区,人不多,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进到洗漱间,Nuna把脸上的妆卸掉,连带头发,都用水洗干净。就是裙子上的痕迹,清除不掉,她怔怔看着,没发现背后什么时候站着个男人。
“和我闹的本事呢。”
对方声线低冷,带着淡淡戏谑,很熟悉,让Nuna迅速抬头。她不知道裴诫什么时候进来的,但她不在乎了,自己最狼狈的样子已经被他看到,不差现在这一时半会儿。
这是她挫败感最强的时候。
她刚刚,甚至还有利用其他男人在裴诫面前找面子的想法,现在变得一团糟。
把擦头发的毛巾丢进垃圾桶,Nuna又取来一条干净的,正要擦脸,手腕就被男人按住。他拿过毛巾,轻轻给她擦脸上的水珠,动作小心,仿佛她是什么易碎品,珍贵得让人不敢触碰。
莫名,Nuna鼻子泛酸,心里涌起委屈。
从小到大,哥哥把她保护得很好,她就没吃过苦,也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过。
直直看着第一次对她温柔的男人,心中的不甘也在发酵,Nuna眼神颤动,垫脚亲过去。
可裴诫脖子后仰,在躲,痞厉俊脸浮现淡笑:“不是说我垃圾?舍不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