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霸纯车

    祝大家元旦快乐,新年发大财,撞大运。

    纯车,有病态心理,这是当晚急赶出来的,可能状态不是最佳。

    不喜勿入。

    热意在血管里流淌,那种细微的燥热感,随着急促的呼吸逐渐放大,鲜明到无法忽视。

    柳炔徒劳的睁着一双被水意淹没的眼眸,手指不时的蜷缩着颤动。

    嘴角发热发酸,有那种凉凉的液体从下颌处淌下。

    空气的流动都带上了焦躁,心脏更是在胸腔里鸣动着,想要找个突破口,冲撞出来。

    “唔嗯……?”

    他以为的逃离了那座牢笼,就不用再面对这种事。

    在男人身下,张开双腿承欢。

    虽说在武馆的日子,被其他人呼来喝去的,没有人瞧得起他,可他却从中感受到了少有的宁静。

    直到谢殊的到来,将一切再次打破。

    他并不想依靠谢殊,大不了再逃,一路逃下去,总会有他栖息的地方。

    绝不是在重蹈覆辙。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xue内只是稍稍弯曲,他都会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

    偏偏他叫不出,只有热汗沿着肌理滚落。

    衣衫垫在身下都被汗浸透了,皱巴巴的贴在躯干上,显得他更为单薄,好像那种叶子的梗一样,稍稍一折,就断了。

    谢殊嘴角噙着笑意,习惯了受人追捧的天才,举手投足间总是带着几分倨傲的。

    连在这种事上,也因为掌握了主导权而面露愉悦之色。

    更惶说出的话,是那样的带着优越感,仿佛他柳炔就是天生下贱一般。

    那被调教过的身子止不住的战栗,像是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明明谢殊只是抓着他的双腕,手指在他紧窄的后xue里探寻。

    拂过肌肤的只是空气的流动。

    他呼出的热气在密闭的房间里就像是点起了一簇簇的火苗,将他的躯体彻底焚烧,连骨头都感觉到了那种灼痛感。

    小腿象征性的抽动了两下,脚腕处的伤痕在皮肤散发着热气的情况下,颜色都带上了一层薄粉,相当诱人。

    谢殊一直在笑,这么多天在这无趣的武馆内,总算碰到了能让自己热血沸腾的事。

    一只手扣住他的小腿,凑至唇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令他毛骨悚然。

    “嗯?”

    他这处多次被刀刃割伤,挑断内里的筋腱,创口处都有萎缩的迹象了。

    这也是他拖着一条腿走路的原因。

    除非断筋重续,他还能再正常行走,否则萎缩的筋腱,再不能复原。

    谢殊轻笑着,唇瓣暧昧的蹭过那创面,柔软的触感跟粗糙的伤疤仅仅擦过,他就浑身一颤,感觉像是被自己曾经cao控的雷电击中了一般。

    长孙衡都不曾这么对待过他。

    只有冰冷的刀刃,一次又一次的划破同一个地方。

    起初是一道细细的伤痕,然后多道伤痕叠加后,就成了一寸宽的像是红色图腾一般的东西。

    温软湿热的唇舌蹭动上去,无法言喻的痒意从那处流窜至周身。

    缠绵又刻骨。

    可能习惯了残忍的对待,谢殊这样的温柔与细致,舌尖一点点的舔过曾经鲜血淋漓的创口,令他抖得越发厉害。

    酥痒感像是有那种细小的虫子在爬一半,令他极为抗拒。

    “唔唔……?”

    他想要拒绝,却只能将嘴里的布料浸得更湿,手腕被松开后,他也只能抓住谢殊的胳膊,想要用力扳开,奈何一条腿在谢殊的手中,一条腿则是被谢殊用膝盖顶着。

    对方埋在他后xue里的手指短暂的撤出,沾染在指尖的肠液就势抹在他两颗rutou上,将那红嫩的果子浸染得莹润透亮,就像是被唇舌品尝过一般,还沾染着丝丝缕缕的yin液。

    他自己抖着手,却始终无法做到去擦拭。

    就任其在rutou上裹附着,经冷空气一吹,像是薄膜一般套在乳尖上,有些微的紧绷感。

    他攥着谢殊的手臂一收紧,上半身脱离了床铺,想要直起,散乱的黑发弯曲凌乱着披散在后背,连带着宽大的衣衫都滑落至了手肘处,却因为布料沾了汗吸附着后背才没有完全剥离。

    很像水草一般,缠缚在身上,成了一种无形的束缚。

    谢殊半眯着眼,舔舐着他脚腕处的伤口,每一道都细细的舔过,好似要通过这种方式,感觉到他当初那绝望又凄惨的颤抖幅度一般。

    他知道谢殊对自己不是怜惜。

    单纯就是有趣。

    能够拿他消磨无聊的时间罢了。

    不然谢殊这几天该更烦躁了,武馆上下、处处都不合谢殊的心意。

    对方总该找点理由来发脾气的。

    只是在发觉他过后,谢殊才将注意力转到了他身上。

    欺凌他,看着他露出惊弓之鸟般的反应,从中获取高高在上的快意。

    也许在知道他是长孙衡的禁脔后,那种游走于禁忌与危险的紧张感和兴奋感就更为强烈了。

    谁让没有一个人可以做谢殊的对手呢。

    好战的刀客有着太充沛的精力,无处可消耗了。

    以前在刀宗的时候,可是没日没夜的都在练刀。

    才能在盥洗后,安稳的入眠。

    在这个都是“废物”的武馆,谢殊该是觉得自己一身筋骨都要作废了。

    连那种强烈的好胜欲与征服欲都淹没在无聊之中。

    但柳炔出现了。

    倔强又可怜的,吸引着谢殊的注意。

    那双比刀刃的寒芒还要锐利,还要扣人心弦的眼眸,只在那个夜晚,就勾起了谢殊的兴趣。

    谢殊太爱刀了。

    难以想象一个人的眼眸怎么可以比流光溢彩、寒芒大盛的刀刃还要美。

    就跟刚出鞘一般,熠熠生辉。

    凛冽又傲然的,不屈服于世间一切的强韧。

    可以说,谢殊很中意柳炔,特别是那双眼睛。

    要是养着他,就像是养着一把爱刀。

    毕竟谢殊的家中,收集着各式各样的刀,每一把都是精心挑选。

    人嘛,倒是头一回。

    不过谢殊看柳炔的目光,多少是带着狂热的。

    想要据为己有的那种占有欲。

    “唔……?”

    脚腕处一圈的伤痕都被谢殊舔过了。

    给他治伤,想要修复他受损的筋腱,让他重新握刀,重新崭露锋芒。

    就跟工匠修复断裂的刀刃一般。

    谢殊也是这种心理。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对一个人突如其来的感兴趣。

    沉溺于武学造诣,爱刀如命的谢殊对情爱之事是很寡淡的。

    软香温玉都不如手中的刀有趣。

    更何况是一把好刀的情况下。

    也亏得柳炔那么像把刀,还跟刀有着如此渊源。

    谢殊热衷于抚摸他,亲吻他,探索他身上的每一处神秘。

    那不被自己知晓的,还未发觉的——脆弱。

    看着对方身上一颗颗涌现的汗珠,还有染红情潮的肌肤,甚至那锐利如刀的眼神也跟着软化下来,像是将刀刃置放在流动的溪流中一样,水光动荡,折射的光芒透着柔和的冷感。

    是那种无与伦比的美感。

    谢殊惊艳于柳炔那种绝望的挣扎,推搡自己的手臂用力了起来,却在内劲的护体下,造不成丝毫的伤害。

    不绑着他,让他尽最大程度的反抗。

    才能满足谢殊的征服欲。

    也能让他清楚地认识到实力的差距。

    这又是另一类的优越感了。

    谢殊的不为所动是对他最大的嘲弄。

    他被挑断手筋的双腕原来是这么无力吗?

    难怪只能扫扫地,干不了其他重活。

    武馆的人也都唾弃他吃白饭,除了会扫地还会做什么?

    连个东西都扛不起。

    汗液滚透了全身,连发丝都一根根被湿意浸透。

    身体的热度超越了一切,让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沉闷到不行。

    脚腕处那种风干的湿意,使得他更为在意那处。

    脑海中不由地浮现曾经被挑断脚筋的场景。

    谢殊缱绻的亲吻着他的伤疤,内心一定是在惋惜,他变得不完美了起来,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挺直的鼻梁蹭过疤痕时,他小腿痉挛着一缩,被谢殊攥着脚腕猛地一握,含笑满满。

    “是我的话,就不会这样一刀刀挑断你的脚筋,你知道吗,很多工匠都喜欢在刀刃上穿上一串串的铁环,作为标识和占有的具现化。”

    “用锁链从你骨头间穿过,可以轻松的就把你握在手中了。”

    谢殊的话不像是开玩笑的,指腹擦过他脚踝处的骨头上,有着跃跃欲试。

    他这才发现,这个脾气不好的刀客还有着这么癫狂的一面。

    可能是到了床上,持续亢奋的状态下,才让人不吐不快。

    是人都有分享欲。

    谢殊认为他是能懂这种偏执的情感的。

    他只觉得悚然。

    手背上的青筋全都凸显了起来,汗珠在暴起的青筋上滚落。

    那又如何呢?

    谢殊玩味的舔了舔他脚腕上的伤口,牙齿轻咬着皮rou,唇瓣用力吸吮,留下了暧昧的红痕,就像是给他打上了标记。

    “柳炔,你当真叫我欢喜。”

    这句话是真心话了。

    拇指指腹流连似的擦过他腿上的疤痕,新长出来的皮rou太纤薄了,细嫩得像是没有外皮包裹一般,裸露着内里,所以才那般敏感。

    很可耻的,性器在伤疤被亲吻时,还能挺立起来。

    长孙衡都不知道他的伤处会这么不看触碰吧?

    伤痕累累的,一丁点温柔的抚慰就恨不得俯首称臣。

    谢殊对他的反应可太满意了,探出的舌头贪婪地舔舐过一圈伤痕,才手掌上移,攥住他的大腿,折叠着压向他的头顶。

    “唔……?”

    两条腿一上一下的,大叉开,胯间都快成了一条直线,腿根传来紧绷的痛感。

    正中的xue口更是被拉扯着露出一条细缝。

    谢殊到底是武人,动作又怎么温柔的下来。

    力道大开大合的,手中把玩刀也习惯了。

    殊不知人体是很脆弱的。

    看着柳炔皱紧了眉,半闭着一只眼,手垂落在床上,紧攥着床单,也不再去想着拿下嘴里的布条了。

    明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让那些声音溢出来只是加深了自己的屈辱。

    柳炔是一无所有了,可一身的傲骨还没有彻底折断。

    不然也不会逃离长孙衡。

    可惜江湖同样危险重重,他想要普通,想要安稳,却还是有麻烦找上门来。

    是不是只有真的死了,才会彻底逃脱?

    他不愿。

    总想着有朝一日还能回到霸刀山庄,还能重新握刀。

    少年的梦想不曾被粉碎。

    可残酷的现实却逼着他低头。

    谢殊的手指再次潜入他湿热紧窄的后xue里,指腹缓缓剐蹭过肠壁,那种带着瘙痒的触感叫他难捱。

    太久没有被浇灌过的xuerou似乎回想起了曾经被鞭挞、浇灌的甘美滋味。

    连那敏感的凸起处都若有似无的感觉到了胀痛感,想要被按压、被刮弄。

    他是血rou之躯,纵一身傲骨,凛冽不屈,也经受不住被长孙衡绑在装满春药的木桶中浸泡。

    药性都渗透了骨髓了。

    他主动地避免跟其他人有肢体接触,也是这个缘由。

    谢殊这般挑逗他,无疑是将他推入烈火岩浆之中。

    挥之不去的燥热感中透着隐隐的渴求。

    喉咙干渴的快要裂开。

    躯干滑腻又湿热,xuerou已经在手指的搅弄下收缩着,肠液自发地分泌出来,以迎接新一轮的冲击。

    谢殊在他xue内探寻了一番后,总算找到了他的敏感处,往上重重一按,他呜咽着,小腹的肌rou骤然绷紧。

    那里也曾是健康的小麦色,也曾是充满力量的鼓起。

    如今倒显单薄了。

    长孙衡囚禁了他一年,里里外外都把他玩透了,甚至来来回回都那些花样了,却还乐此不疲。

    他感觉不到过多的疼痛,身体像是泡在蜜罐中一般,只有甘美的快意多得都快腻了。

    偶有几次,长孙衡粗暴的弄疼他时,他反应还强烈些,长孙衡觉得他这样也不错,下意识的粗暴、用力,激烈的跟他交缠。

    他会哭,会流泪,会怒骂,就是不求饶。

    要是意志投降了,那他真的是俘虏了。

    要他如何再抬得起头来。

    他再落魄,再狼狈,也不肯放弃最后的底线。

    谢殊喜欢他的负隅顽抗,喜欢他颤抖的每一下幅度,那种微颤的触感,还有躯体散发的热意,都是那么有趣。

    紧窄的rouxue吸吮着自己的手指,被按压的敏感凸起蠕动得厉害,周早的xuerou都应激性的挤压了过来,欲盖弥彰的想要谢殊松开手才好。

    指腹漫不经心的一刮,性器就一抖,毫无预兆的就冲着谢殊的脸迸溅出白浊。

    星星点点的液体溅在谢殊俊逸的脸孔上,人还慵懒的探出舌头来舔了舔唇瓣上沾染的液体,眼神戏谑又危险。

    他的身体就好像熟透了的果实,才会一触碰就爆浆,汁水横流。

    那种透着糜烂的甘甜味,竟令谢殊有些迷醉。

    烂果子一颗。

    却又鲜嫩饱满到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好像酒发酵过度一般,味道浓郁到闻上一口,都醉了。

    谢殊嘴里尝到了腥臭发苦的味道,料想他这颗熟透了的果子不该是这种味道才对。

    是更为媚熟的味道。

    毕竟他都被另一个男人玩坏了。

    他自己还不觉得。

    倔强又固执地把撕开的表皮又缝合起来,千疮百孔的,稍稍一刺激,就会裸露出殷红、烂熟的内里。

    谢殊往他敏感点上一戳,他立时就抖着发出呜呜的声音,性器跟着晃动了两下,又洒落了几滴白浊。

    印象中有一种野果就是这样,熟透了的时候会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白里透红的表皮光滑细腻,稍稍撕开,就会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内里是猩红香甜的果rou,柔软得一戳就破,入口即化。

    柳炔很像这种果子。

    谢殊唇角始终上扬,眼眸里跳动的yuhuo将柳炔的身影都一并吞噬焚烧。

    指尖微动,就能引得身下人颤抖。

    小小的凸起被指腹剐蹭的发麻了,性器止不住的亢奋着,想要将积压太久的欲望种子都一并释放出来。

    柳炔感觉自己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渴求,比被喂了春药时还要激动。

    好像被戒断的瘾,在重新获得快意时,一瞬间回味起了曾经汹涌又致命的快意。

    身体都呈现休克般的颤抖了。

    他以为的不被长孙衡触碰后,自己就再也不用那般下贱的承受着男人的欲望。

    偏偏被谢殊这么一勾动,封印在体内的yuhuo就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宣泄口,迫不及待的想要冲破,一涌而出。

    “嗯……!”

    他的眼眶何止才红一圈,简直都恨不得落下泪来才好。

    谢殊将他的腿往床铺上再压了几分,腿面都贴上了床单,湿黏的肌肤擦过干燥的床单,他不堪重负的闷哼着,只觉胯骨都被扯断了,腿根处传来麻痹又尖锐的疼痛。

    对方伏低了身子,发丝在他胸前扫动着,发尖掠过肿胀的双乳,刺痒痒的,很想伸手去抓挠。

    不,该拨开那些发丝才是。

    他脑海中混沌一片,已经分不清究竟该做什么。

    嘴里的布条沾染了唾液后,更是泡发,他的声音被堵住了,闪烁着泪光的眼角一片氤氲通红。

    他连着小腿都在抖,脚趾还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被撕裂的裤子散落在床上。

    比起长孙衡,谢殊好像还更崇尚暴力行为。

    那天毫不留情砸在他额头上的茶盏就是最好的控诉。

    颤巍巍收缩的rouxue被手指一点点撬开,谢殊还是很喜欢这种强行撬开他的乐趣和成就感,更是在心底期待着将他彻底撑开时,他会露出何等的表情。

    性器早就蓄势待发了,可谢殊还要克制着,想要用手将他内里好好地摸索、感受一番。

    那样的滑腻、那样的细嫩。

    手指触碰到哪里,周遭的xuerou都会欢喜的簇拥上来,讨好的吸附着手指蠕动磨蹭。

    好似在说。

    这点程度还不够。

    是了。

    那种野果,谢殊记得的。

    中间有很大的空隙,没有核,空空如也。

    相比身下这具身躯也是空虚饥渴到想要被填满内里吧。

    “有多久没跟男人睡过了?这才第一晚,你就受不了。”

    谢殊调笑着的话语里有着耐人寻味的下流。

    柳炔仰起脸来,汗珠沿着脸部轮廓滚落,还有眼角的泪珠,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才彻底崩溃。

    他的身子越发的红了,rou眼可见的热气在他身上弥漫。

    谢殊的手指往他内里深处扣挖了几下,他就在床褥上辗转难堪的摆动着脑袋。

    黑发铺满了枕间,使得他的面庞是如此的娇嫩和妩媚。

    那是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春色。

    他在谢殊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妩媚的身姿,不自觉暴露的媚态。

    叫他都恶心。

    一定是长孙衡。

    都是他,把自己变成这样的。

    心底的恨意猛地在胸口捶打敲击着,叫他在顷刻间爆发出潜能,居然趁谢殊沉溺其中时,将人重重掀翻了开。

    他迅速坐起身来,颤抖着手扯下嘴里的束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湿透的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身上,还有那跟水草一般紧贴在后背上的衣衫。

    谢殊被他推到一边,也不惊讶,更加觉得他就是一把千锤百炼的好刀,只是一时被人折断了。

    这在其他刀中,也很常见。

    自己也肯定会修好的。

    在那之前的前提,是自己彻底成为这把刀的主人。

    所以谢殊才会自称是他的主子。

    他最多以为谢殊是想要个小厮,想要个奴仆。

    那怎么会呢。

    谢殊从始至终都是想要霸占他啊。

    嘴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意,谢殊的眼神里充满了掠夺,哪能容许他从自己手中逃脱。

    有力的手臂朝他一伸,他本能的抬手一挡,却被谢殊反抓住手腕,以着绝对的力量优势,将他再度擒获。

    “柳炔,你要把其他人引来吗?”

    “看我强暴你,应该也没人会阻拦吧。”

    “没有人敢的。”

    低醇的嗓音里是笃定的自信。

    谢殊一向从容镇定,与神俱来的骄傲伴随着这位天才刀客。

    反倒是他被人的话震慑住,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又想到了武馆里有多少人。

    都回来看。

    看自己那下贱的模样。

    谢殊擒握住他的双腕,凑近了,舔舐过他的耳廓,以着胜利者的姿态发号施令。

    “好好跪着,你知道的,要是再弄坏你,我还得再想办法修复。”

    这话听在耳朵里实在太诡异了。

    他不明白。

    谢殊把他看作名刀一般爱惜,又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身体面朝下的被按在了床上,他四肢着地跪趴着,谢殊就压在他身上,裤衫拉下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耳畔适时响起了谢殊的声音。

    “虽然被用过了,但你的确让我热血沸腾。”

    “啊嗯……呃……”

    与之而来的是后xue被粗硬的器具猛地贯穿,硕大的rou块强行的一寸寸往里推入,他错觉的感到空气都被压出了一般,呼吸变得难受。

    他跪得摇摇晃晃的,谢殊便帮他一把,抓着他饱满的两瓣臀rou往跨间一撞。

    那凶狠的一下,粗长的性器是整根没入了,如同一柄利刃将他内里直接搅碎。

    太久没承欢的身体还是过于紧窄,有些难以适应。

    谢殊也被他夹得寸步难行,膝盖往外面一顶,让他将两腿分的更快,手指深深陷进饱满又具有弹性的臀rou中,勒出道道鲜明的指痕。

    那根开始抽动了起来,粗大的柱身裹着细嫩的肠rou往外拽。

    青筋擦过肠壁,酥痒到令他想要惊喘。

    敏感点被柱身压迫着擦过,牵引出难忍的快意。

    他的身体的确就是熟透了的烂果子,明明是糜烂得都爆浆流水了,可却因香气太过诱人,总想让人尝上一口。

    是什么滋味。

    谢殊笑着在他颈肩啃咬着,落下绵密的亲吻,热气吹进了他的耳朵里,又引得他一颤,说出的话更是朦胧又惹人遐想。

    “现在是我是刀,你是鞘了,可惜你还得好好打磨才行。”

    他里面太紧了,起初谢殊是感觉不到太多rou体上的快感的,更多的则是精神上的满足。

    无主的弃刀正需要自己的收纳。

    紧缩的rouxue死命簇拥着自己的那根,那是谢殊从未体会过的、酣畅淋漓的快意。

    以至于不自觉的从唇瓣里泄出一声喘息后,便抓着他的臀rou,纵身挺动起来,凭借着强悍的力道,硬生生将他给撑了开,成为了完美契合自己的形状。

    严丝合缝的,连每一次抽出都是恋恋不舍的挽留。

    “哈嗯……唔……”

    柳炔汗如雨下,咬着的唇在狠顶下,还是会忍不住的松开,吐露出动人的喘息。

    谢殊干脆从后将他抱了起来,手臂横过他的胸前,将他圈在怀中,另一只手抓握住他的小腿往外拉开,指腹还反复地在他小腿上掠过。

    腰跨则是不遗余力的往上挺动,他骑坐在人胯间,被那根粗硬的柱体捅了个对穿,两手攀着谢殊的手臂,废掉的那条腿则是可怜兮兮的垂落在床上,动弹不得。

    身躯紧贴在了一起,谢殊的呼吸喷薄在他颈肩,又引发了一场新的热潮。

    股间被热汗浸透,xue口边缘变得松软,甬道也被肠液泡的湿润,性器的抽送越发不受限制,抽动的频率也变得高了起来。

    谢殊比他还要激动,时不时地就会凑过来舔咬他的脖颈跟耳廓,跨间的抽送越发凶猛,性器直入最深处,连xue心都被顶弄得酸胀。

    甬道是彻底被填塞得满满当当,xuerou在迅猛的抽插下,急剧的收缩着,显得极为热情。

    在留不住体内的rou块时,感到焦急。

    在那根狠狠捅进来时,又蠕动着收缩退开。

    xuerou如此的敏感和欢喜,他也随着rou体的碰撞声,逐渐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向身后的男人缴械投降。

    这是一场没有爱欲的交合,有的只是名为“占有”的私欲。

    谢殊第一次彻底占有、支配一个人,原是这般的畅快。

    只恨不得在他身体里更加放纵的驰骋、鞭挞才好。

    夜晚终归不是那么难熬又无聊了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