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下
一怒之下
头发晕,耳朵发烫,整个身体变得软绵绵,粗长的男根将下体撑满,yindao很胀,小腹花心又有股尖锐的刺痛。 双腿挂在他肩上,身子被撞的晃晃荡荡,乔栗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虚焦,微张着嘴还在咿咿呀呀。 “呃…呜,cao…深呀好深呀,进去了哦哦,出来了呜…爽呜…” 有种被cao傻了的错觉。 贺延泽发出难耐的喘息,卖力耕耘着,黑沉的眸光将她的表情印在眼底,忍不住插的更深更猛。 “嘶…乔栗。”他猛然俯下身去紧紧抱住她,下体快速挺了几十下,吼了一嗓子全射在里面。 射精的快感从头皮蔓延全身再慢慢消散,他抖着腿把鸡吧抽出来,有丝懊恼,他今天好快。 刚想重振雄风,身下的人吧唧着嘴睡着了,听着她安稳的呼吸声,唇角微微上扬。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对着人奶子抽了一巴掌。 女孩蹭的睁开眼,懵逼的看着那张冷漠脸。 贺延泽没好气的说着,“再敢跑下次脚筋给你挑了。” 乔栗无语,吵醒她就为了撂句狠话?拜托,她都听腻了。 她抵着男人的胸膛推了一把,“哦,直接杀了我吧行吗,神经。”说完就背过身去继续睡觉。 贺延泽哽了会,默默蛄蛹过去,手脚并用把她锁在怀里。 闷热昏暗的房间,老风扇呼呼作响。 找的什么破地方,也不会找个好点的酒店。 贺延泽嫌弃的看着周围环境,怀里的人睡的正香,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嘴里含糊不清念叨着。 他抿着唇,一定是最近太放纵她了,都敢跟自己顶嘴… 唉算了… * 回他那别墅没羞没臊待了两天。 乔栗看开了,也想通了,就全世界对他毕恭毕敬那样,逃就别想了。 其实…贺延泽有钱又帅,鸡鸡还大,除了有点暴躁,不,他好像只对自己暴躁。 她可亲眼所见,在外面吃饭,对服务员轻声细语的,打电话谈事又沉稳又专业,她当下怀疑是不是被夺舍了。 “老婆,看我这手表怎么样,炫酷不。”贺延泽撸起袖子过去跟她贴贴。 乔栗表情瞬间切换谄媚,“哇塞,太好看了吧,衬的老公又威猛了!” 贺延泽忍住歪嘴的冲动,抱着她酱酱酿酿好一会才说,“晚上跟我去个晚宴,礼服待会就送过来了。” “嗯呢。” 随着夜幕降临,悠扬的旋律响起。 界内名流共赴于此,财富与权利在宴会厅流动交换着,期盼着这些辉煌得到延续与永恒。 乔栗拿着香槟蹲在花园角落,看向前方围在一起的人群,目光逐渐阴暗起来。 这些有钱人也真是的,办这种活动只给桌子不给凳子。 难怪那些富二代要拿着个香槟走来走去,就怕他们光干饭不社交是吧。 束身礼服勒的她喘不过气,看看周围,也没人注意到她。 陆瑾恰巧路过,视线被脚边一团粉粉的东西吸引过去,定睛一看,是那个脏女人,正反手吃力扯着后背的拉链。 乔栗看到他也很震惊,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他裤裆处,瘪瘪的……哇呀呀,真的被贺延泽割了! 陆瑾察觉到她的视线,微微皱眉,默默把手伸到裤裆前挡住。 “你既然已经跟了阿泽,就应该安分守己,如果做出背叛的行为伤害到阿泽,我不会放过你。” “我不是…”乔栗蹭的站起来,蹲久了腿有点麻,等低血糖的不适感散去,才怯怯补上没说完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瑾厌恶地压下眉,“真不知道阿泽是怎么看上你这种人的,又脏又贱。” 乔栗定定看了他几秒钟,淡声回击,“你有病吧。” 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番,“看着人模人样的,背地里有偷偷挑粪的爱好?” “什…什么。”陆瑾愣住半天。 女孩这嘴跟放炮似的,点了火就停不下来,“什么什么什么,你是不是喜欢贺延泽啊,嗷,我说你怎么给我钱呢,觉得我跟你抢男人了?” “呵呵呵,鸡吧都没了,还敢在我面前叫!我拿手里的杯子捅死你信不信。” 以上皆为乔栗的幻想。 陆瑾厌恶地压下眉,“真不知道阿泽是怎么看上你这种人的,又脏又贱。” 乔栗滚了滚喉咙,头低了又低,“对不起…脏你的眼了…” 甚感无趣,陆瑾呵了声就走了。 “啧啧,这怎么什么东西都放进来了。”走了个贱人,又来个贱人。 是学校里抽过她两次嘴巴子的霸凌团伙。 于倩一身火红亮片长礼裙,端着个红酒趾高气昂的看着她,后面还跟了两个女跟班。 要触发泼红酒情节了。 不行不行,她这裙子贵贵的,乔栗咬着唇提上裙摆,踉踉跄跄跑出没几步,细高跟蹬草坪里了,啪一下,摔个狗吃屎。 贺延泽一脸复杂的看着脚边的女孩,心疼的把她扶起来,阴冷的视线射向她后头的于倩一伙。 于倩吓得话都哆嗦了,“贺哥哥,我,是她自己摔的…” 贺延泽牵过乔栗的手,紧紧扣在掌心,冷声开口,“你家公司才上市没几天吧,就嫌命长了?” “啊!真的没有啊,真的是她自己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