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三)H
对峙(三)H
宛桾在二楼转角处和给齐霜翰拆完线的家庭医生迎面相遇。 医生停下主动交代了一些照顾事项,宛桾默默地听着,然后含笑目送他下楼。 齐霜翰敞着睡袍卧在床榻,看到来人的一瞬间眼睛亮起,向她张手,宛桾扶着他的小臂侧坐在他身边。 “你去了好久,那个人有没有说什么疯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他就是这样一阵一阵的,阴晴不定......” 静静地听他一会儿埋怨周宴迟,一会儿安抚自己表达想念,宛桾突然倾身上前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伸出舌尖一点点舔着,细细描摹着他的唇形,又吮吸着唇珠,轻咬一口直勾引地齐霜翰按住她的后脑勺,猛地把人扣在自己的怀里,rou舌顺着挨着的唇瓣探入她湿热的口腔内,放肆地掠夺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都开始粗重了起来,齐霜翰的吻凶猛而强势,一个翻转,两个人立刻颠倒了位置。 卧室的门半开,客厅壁炉里的火焰噼啪声让这水声更显得yin靡乱情,齐霜翰闭着眼睛,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情事当中,他喜欢宛桾对他亲密,好像他是全世界她最爱的人。 微微睁开眼,只见宛桾也在看着他,眼中那仿佛要流出眼泪般的专注,让他紧紧地一顿,把人搂进怀里,像是要融为一体。 宛桾感受着他胸膛里的心跳,耳畔还回荡着和周宴迟最后的交锋。 “他不过是一件我趁手的杀器,在我的帝国版图扩张里,他还是随时可以为我牺牲的二号战机。” 在画室里,她要努力掐着自己才不让眼泪滑落,只要在那个男人面前展现出一丝脆弱便会摧毁她苦盼了这么多年才得来的一切,直到回到齐霜翰身边憋了许久的泪意终于在此刻倾泻。 齐霜翰感觉到肩头的湿热,慌忙地去查看擦拭她的眼角:“我不疼我不疼,只要按时涂药饮食清淡就好,而且我以前小打小伤都只能我自己处理,现在我还有医生呢,肯定好地更快......” 当真是一只呆雁,哪怕在这个场景下也只会磕磕绊绊地做着自以为是的担保。 宛桾点了点他的枪伤,仰头狠狠咬上了齐霜翰的嘴唇。 她需要激烈的痛觉来忘记一切。 张着嘴被动的接受着放肆的入侵,舌头在嘴里一一滑过敏感的舌根,脆弱的上颚,整洁的牙齿,仅有的一点空气也被疯狂地掠夺,宛桾勾着齐霜翰的脖子脑海一片空白。 眨眼间,衣物纠缠着从床榻滑落在地,悄然无息。 齐霜翰感受到下面濡湿的热意,扶着自己一点点刺入,紧致,软滑。 手覆在她的绵软上揉,又软又滑的乳在齐霜翰手中一会鼓鼓的,一会揉捏成的奇形怪状。 时不时捏着敏感的乳珠,他察觉到宛桾此时情绪的低落,连带着性事也变得柔和,九浅一深的在内部的敏感点上顶弄着。 xue口都变成了yin糜的红色,火热湿滑的甬道内被直贯而入的rou根顶地收缩,水盈盈的。 喘息声弥漫,可齐霜翰不满足于她的沉默,下一秒立刻加大了动作撞着她。 xiaoxue又湿又滑腻,又热又温暖,层层叠叠的rou壁上好像有上万个小嘴巴在吸着他一样,酥麻舒服地一直往她敏感点上撞,好像在她体内烙印。 终于逼得身下的人开始细细呻吟开来,清甜破碎,像一颗含在口腔里的薄荷糖,一点点地化在了舌尖上,辛辣凉爽直冲脑门。 齐霜翰的胃口被喂养长大,他突然想听宛桾带着哭腔的喘息。 身下的动作从刚开始的大力变得越来越快,犹如暴风雨的来临。 齐霜翰已然失控,把她一只腿架在肩膀上,用剩余的手控制住另外一只腿,疯狂抽插刺入。 “啊......嗯......” 宛桾感觉自己已经一塌糊涂,犹如一搜海上的小船,跟着对方一起在海上飘荡,下意识扭着臀部迎合,快感缓缓堆叠着,流出了大股大股的蜜汁,放任在情欲海潮里沉沦 眼眶里蓄着晶莹的泪珠,齐霜翰看着那一颗颗圆润滑落,她的哭泣声渐渐升高随着他的cao弄婉转停顿,下腹积聚了更多欲望,他放下两条颤巍巍的小腿,俯下身捏过宛桾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rou刃仍在疯狂冲刺,两片花瓣这会也是被cao地saorou外翻,粉色的xuerou被从里面带出来,交合处满是粘腻。 齐霜翰快速地抽插,让宛桾的情欲瞬间带上新一轮涨潮,在达到某一个高点以后,她终于小声尖叫着潮吹了。 即便如此身上的人还不打算放过她酸软红肿的下体,连续冲击着抽搐的xuerou,然后倾倒在她颈侧喂叹一声,在她一波又一波的余韵中抵达高潮。 “小枣......” 齐霜翰讨好地靠过去,一只手轻轻揉着宛桾的腰,像在撒娇,也像是道歉。 “你都已经拆线了,原来我在这个庄园都待了这么久了。” 齐霜翰一愣:“你想回家了么?” 房间内又陷入沉寂,宛桾阖着眼枕在齐霜翰的胳膊上平复心绪,若不是呼吸仍旧错乱,他几乎以为她因为性爱太过激烈而晕睡过去。 宛桾退离背部温暖的热源,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那你告诉我,哪里才该是我的家呢?” 齐霜翰垂下眼,像是陷入回忆:“那个有着莫城没有的玉兰、荷花酥和烟雨朦胧的地方。” “你说了这么多,偏偏不告诉我那个地方有没有你。”宛桾微微蹙眉,“阿齐,我如果要把你从莫斯科带走,你跟还是不跟?” “离开莫斯科,那我们去哪儿?” “你和我回兰城,我去求爷爷,求大伯,求能够让我们再也不分开的人,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永永远远,这个词太美好了,美好到轻易让人心生妄念。 齐霜翰笑着,可是眼里弥漫着哀伤:“小枣,我也很想回兰城,梦里都在想,可是一睁开,耳边不再有你的呼唤,只有炮火轰鸣......” “不会有了,不再会有。”宛桾抬手捂住他的耳朵,“哪怕你不再是齐霜翰又如何?哪里都好,重要的是你和我一起,不再有钟园,也不再有周晏迟,只有呆雁和他的小黑枣。” 隔着手掌,面前人的声音仿佛从天堂传来,朦胧悠远,齐霜翰听见自己的声音也飘到了天边。 “好,小枣和阿齐,就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