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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爆炒刀宗

    “砰——”房门被人推开,林间宿鸟扑棱四散,暗紫的天空缀了几抹黑点。

    霎时间,一股似有似无的铁锈味朝屋内涌去,并不浓烈,却存在感极强地挑逗着人的神经——这是附着在冰冷铁器上尚未凝固的血味。“谢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有些沙哑。

    “啪嗒”,屋内的人闻声停下动作,抬头看去,一双黑靴撞入眼帘,红黑交错的服制修饰得那人挺拔极了,紧致的衣料勾勒着他的腰臀,名叫谢时的刀客目光忍不住在他腰身处流连。再抬眸,正与来人视线撞上。猩红色的眼眸好似血月,深深吸引着谢时。

    谢时目光掠过那人身后染血的链刃,终于停留在了那人脖颈的血痕上,若再偏一寸,他怕是要在凌雪阁的墓林挂牌了。

    “晏芜,你又发什么疯?”谢时开口,平淡得听不出情绪,刀客身上与生俱来的冷意倒是给对话带出几分嘲讽的意味。

    凌雪轻笑,却没有反驳。将链刃随意倚在墙边,一边解开凌厉坚硬的护甲一边朝谢时走去。谢时坐在床边,几缕碎发隐隐绰绰遮住了他天蓝色的眸子。

    好碍事……凌雪钝钝地想着。

    来到床前站定,晏芜伸手撩开谢时额前发丝,缓缓向后亲昵地摸蹭着他的耳朵。

    “谢时,不想我吗?”凌雪低声问他,缠绵又甜腻,诱着人深想。他笑盈盈捏起刀客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脸颊,居高临下地用眼睛描摹这张神情寡淡的脸。

    凑近来他才闻到谢时身上淡淡的酒味,勾得凌雪目光沉了几分。“喝酒了?”说着手指不安分蹭了蹭刀宗的唇瓣,尾音轻佻,说不出的旖旎。

    血腥味再度袭来,伴着酒香,怪异又契合地缠绕在一起,愈发浓烈。他低头看见谢时呼了一口气,没有躲开自己的动作,仰起头喉结轻轻耸动,吐出两字:“做吗?”

    刀客平淡的两个字犹如春雨惊雷,在凌雪耳边炸开,蹭到他唇边的指尖停下了动作,无波无澜的神色看得凌雪呼吸猝然一重,热意直冲下体——

    “妈的……”咬牙切齿的咒骂响起,凌雪急躁地开始拉扯腰上的皮革,动作凌乱毫无章法,手指哆嗦轻颤,紧盯着刀宗那双冷眸,狠厉又快速地抠下腰间层层护甲,瞬间的癫狂之态看得谢时眉头一跳。

    妈的,谢时这个婊子!永远懂得怎样勾起他的欲望!

    今晚无尽的杀戮早就蚕食了他的理智,guntang的鲜血喷洒在脸上时,厚重浓郁的血腥味死死堵住了他的口鼻,从那时起脑中便不断有声音叫嚣,他要见谢时,他要cao死谢时!

    现在人就在眼前,一如既往的淡漠、冷静,却勾引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情欲的漩涡。他浑身都躁热了起来。

    晏芜松开了捏着谢时下巴的手,转而抓住他高竖的马尾狠狠一提,俯身凑近,紧贴着他的面颊蹭了蹭,他闻到了香甜的酒味,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谢时耳畔,低声呢喃着,“谢时,谢时。”

    他闭眼感受着谢时的气息,满意又畅快地想着,他现在就要把硬挺燥热的性器插进谢时的这张带着酒香的嘴里,要他的舌头灵巧地伺候侍弄,要他温热舒适的口腔紧紧包裹抚慰自己的性器……

    凌雪不曾松开刀宗的发丝,他爱极了这样宛如绸缎般顺滑的手感。“谢时,床榻太高了。”恶劣地拽起刀宗的头发,力道不减向下施压,要他吃痛起身再屈膝跪在自己胯间。谢时这样的人,就应该跪着舔自己的jiba。

    腰封早已解开,现下只有裤子堪堪挂在胯间,他盯着刀宗,眸中意味再清楚不过。谢时没有忤逆,顺从跪下,磨蹭着贴近凌雪胯间,张嘴咬住布料向下一拽。

    “啪”极致色情的一声,凌雪的性器直挺挺打在了刀宗的唇角。谢时条件反射地闭眼,腥味汹涌地朝谢时袭来,霎时小腹一紧,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在晏芜腿间埋首吞吐过数次,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还要快上一步。

    形状饱满挺翘的guitou沿着柔软的唇瓣蹭了又蹭,凌雪满意极了,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刀宗脸颊上轻拍两下。“张嘴”,话音未落便一把扣住刀宗的后脑,一挺腰强势用力地cao进了谢时的嘴里。

    生理性的干呕反倒让凌雪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他时刻盯着谢时,自然看到了在自己插入的瞬间谢时因他粗暴的动作彻底硬了。凌雪抬脚踩上谢时的性器,轻踢了两下。他嗤笑一声,与谢时目光交融,薄唇动了动。

    谢时看出了凌雪无声之言。他说,婊子。

    谢时呼吸一促,撑在凌雪腰间的手不禁收紧力气,转而蹭上凌雪胯间囊袋,揉捏抚慰手口并用,唇瓣裹起牙齿,舌尖快速舔弄着圆润的guitou,情动得愈发卖力吞吐,猛吸一口狠狠插进自己喉咙深处,自觉地送上凌雪最喜欢的深喉。

    “啊……”他被突然的深喉刺激,舒爽闷哼,停在谢时脑后的手不停抚摸鼓励着。邪火早就憋得晏芜烦躁至极,他再度死死扣压住谢时的头,等不及谢时舔弄,粗喘着抓起谢时的头发,一进一出疯狂快速地cao干起这张湿热的嘴。

    他听到谢时逐渐急促困难的呼吸声,面色潮红,叫这张平淡的脸渐渐染上了情欲。婊子,是你勾引我的。凌雪眯眼高傲地想着,加快了挺腰抽插的速度。

    谢时被撞得双眸蒙上水雾,疯狂的窒息感让他浑身发软头晕目眩,口鼻之间满是腥味,凌雪动作太快,他的嘴巴有些麻木,莹莹的津液便顺着唇角溢出,下流又色情。

    积累了数日不曾疏解的欲望终于在自己最喜欢的嘴里得到抚慰,谢时又一个深吸之后,肿硬的性器一跳,凌雪握紧谢时未解的马尾用力向后一扯飞速退出湿热的口腔,对准他的脸直直射了出去。

    鼻息粗重满是情欲,凌雪顽劣地扶着性器上下摆动,白精射得谢时满脸都是,被cao红的唇瓣覆盖上了粘稠的jingye,就连眼睫都缀上了几滴,糜烂在这方床榻间散开。

    风雨不动的冷逸刀客如今却是满脸yin乱不堪。晏芜伸手刮下白浊朝谢时嘴边喂去,谢时沉沉望向那双猩红的眼睛,不躲不闪张嘴伸出舌头舔下唇间jingye,仰头喉结一动示意凌雪看着自己吃下。而后目光不移只偏头便含住了凌雪指尖,舌头循着指节而上,舔湿了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在谢时淡漠的注视下凌雪本就只疏解了一次的欲望再度抬头,不等凌雪出声,谢时就凑近啄舔着他挺翘的guitou,将方才附在其上的yin液一并吞入腹中。

    “转过去。”凌雪声音沙哑,染上情丝,简洁明了的命令让谢时甘心臣服。他目光直白地巡视自己的“领地”,谢时褪下裤子屈膝上床俯身趴跪,朝着凌雪撅起屁股。那双长年握刀的手此时正用力掰开自己的屁股,向晏芜展示。

    白嫩的屁股夹着一抹黑色,格外显眼、sao气。凌雪颇为满意地拍了拍臀rou,力气不大却留下了淡淡的红痕,屁股上的酥麻连同未知的羞耻感袭来,倒是刺激得谢时颤巍巍抖了一下。“sao货……”凌雪笑得欢心,从床头摸出一节精巧的链子。

    这是文葬的链子,曾经是。某次任务结束后他直奔京郊来寻谢时,却见谢时和一纯阳弟子在院中“缠绵”,怒火中烧,本就不稳的心绪越演越烈,待那纯阳离开,凌雪才从暗中现身,不等谢时出声便一把扯下文葬的铁链,抓住谢时马尾狠戾压下,露出脆弱的脖颈。刀宗服制细节极好,颈间套了一圈皮革修饰,反倒方便了凌雪将链子扣上。简直是天生的婊子,早就应该给他戴上狗链,凌雪恶意满满地想着。

    晏芜杀完人犯病的时候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他的行为动机,谢时很清楚。那纯阳剑法极好,与自己打得有来有回,切磋畅快淋漓,落到晏芜眼里成了难舍难分的缠绵。他不多言依着晏芜将链子拴上,顺从地接纳了凌雪的粗暴。

    这节链子留了下来,晏芜回阁复命只说目标难缠,生生断了文葬铁链,心里想的却是链子扣在谢时脖子上格外合适,如小犬一般,安静地舔舐自己硬挺的性器,又sao又乖。师兄听到晏芜毫无技术可言的扯谎一脸嫌弃,摆摆手让他换上羽书快滚。谢时找匠人将铁链重新修打装饰,磨去了肃杀的冷意,增添了几分旖旎,便一直存于枕边,待它的主人临幸使用。

    凌雪娴熟地给谢时扣上链子,轻轻一拽便扯得他仰头轻颤,乖巧听话的小犬最是惹人怜惜。晏芜大力地揉捏着谢时软嫩的臀rou,掌风凌厉扇得股间一片艳红。他刮蹭过含着黑色yin具的xue口,猛然施压一按细碎的闷哼声从谢时口中溢出。

    “好yin荡。”凌雪在性爱时极其寡言,他一直认为只有胆怯的人才会碎嘴说一箩筐话。凌雪嘴上不说,下流放荡的话却早在心中轮完一遍。他今天一定要cao死谢时这个不知羞耻的sao狗。

    晏芜拍拍谢时一直掰着屁股的手,谢时会意加重了力气,xue口开合地愈发明显。凌雪按压着yin具,漫不经心地抽出又插入,拉扯磨蹭着谢时xue道的rou壁,却不帮他止痒。

    “多久?”他问的自然是手中yin具。

    “两个时辰。”清冽低迷的声音如同钩子一般牵动着凌雪的心神,如果忽略颤抖的吐息声,倒是再正常不过的对话了。

    两个时辰,谢时这是天亮之时便清洗了身体自顾吃下了。可他今夜前来事出突然,依照往常见面的时间还有五日,不曾提前告知。

    谢时就这么sao?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吃着男人的jiba吗!混沌不清的脑子生出恼意,又狠厉一巴掌扇在谢时xue口。

    谢时猛吸一口气,又疼又爽。他下身的性器红肿地翘起,铃口渗出yin水难耐地悄悄蹭了蹭锦被。

    “我、我想着时间快到了……提前做好扩张,你会更舒服。”谢时羞耻地朝凌雪解释,或者说狡辩。到底为了谁更舒服不重要,他知道晏芜今晚不对劲,想多听听他说话,可晏芜在床上向来话少,他只能思索着说出会让晏芜开心的话。

    “谢时,你可真是一个……”凌雪呼吸急促了几分,揉捏臀rou的手掌停下,思考了两秒才从嘴里蹦出未完的话,“合格的婊子。”

    晏芜抽出他股间yin具,黑色的柱体沾满了滑腻的肠液,似是有些嫌弃地皱眉,在他屁股上擦了几下便随手丢开扔在地上。没了东西堵塞的rouxue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动,好似邀请又好似挽留。

    凌雪掐着谢时的腰胯,对准xue口,毫无征兆地猛插到底,紧致的rouxue覆上凌雪粗硬的性器,缴绕着roubang,囊袋与谢时的臀rou挤在一起没有留下缝隙。仿佛置身热气升腾的温泉池,畅快舒爽,晏芜狂躁的情绪瞬间被安抚下来,惬意地耸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浅浅顶着谢时的xiaoxue。

    谢时也被欲望浇得浑身颤抖,可晏芜慢条斯理地玩弄根本不足以缓解他体内的躁动,他不着痕迹地摇臀迎合,毫无廉耻地企图吃得更深。

    晏芜一手拉着链子强迫谢时抬头,另一只手掐着谢时腰间软rou不停点火。他要谢时像狗一样撅着屁股等cao,在项圈的紧勒下露出他脆弱的喉结。

    谢时耸动下身蹭被打擦边球的动作没能逃过晏芜的眼睛,又是一掌,随之而来的是晏芜毫不遮掩情欲的骂声:“管好你的狗rou。”

    果然是天生下贱的浪荡胚子,他被谢时不安分的举动刺激,仿佛是同他示威一般。

    晏芜不再磨蹭,扯着铁链大开大合地cao干身下的谢时。“啪啪、啪啪——”房间里只剩性器粗暴交合发出的声响和两道气息不稳的喘息声。xuekoujiao合处溢了一圈白沫,yin水四溅。

    晏芜手上力气收得极紧,谢时因为项圈的束缚憋得脸色潮红,迷蒙着双眼,嘴唇微张随着抽插cao弄小口地呼吸着难得的空气,被顶到深处时不禁嗯哼两声。

    晏芜五感敏锐,破碎的哼叫像爪子一般挠在晏芜心头,激得他插干得更加粗暴用力。“谢时,好棒、好舒服……”凌雪轻声唤着刀宗的名字,夸赞着他湿热软腻的xiaoxue。

    凌雪的话犹如催情的春药,涨满了谢时胸口,他试图平复急促的喘息,却又被一个深顶撞得支离破碎。

    “晏芜,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晏芜,cao我……”谢时请求,他被晏芜cao干得手脚发软,沉溺欲海的刀客引导着迷惘焦躁的凌雪,一步一步来到他用自己的身体为凌雪构筑的极乐。

    “sao货、婊子……谢时,你简直是yin荡至极!我cao死你,谢时!你活该一辈子跪在地上,舔我的jiba……”凌雪囫囵地嘀咕咒骂,常年行走在暗夜的人什么没见过,下流肮脏的话在不清明间吐露了大半。

    听着晏芜在床上无意识的污言秽语,谢时整个人像烧了似的,耳朵蒙了一层红雾。

    谢时张嘴想喊一喊他,却被项圈箍得开不了口,两颊憋得通红,口唇之间衔了不少难以管控的津液。

    抽插没有停止,凌雪屈膝撑在床沿,环住谢时的腰往怀里一带,性器直直cao进rouxue,对准他体内的敏感点又是一阵顶弄。整根狠凿插入,次次直捣花心,xue口白沫泛滥,泥泞不堪,囊袋拍打着臀rou,混着咕叽的水声。

    “谢时,你这口逼生得真好,又红又嫩……”青楼楚馆里的荤话此时全被晏芜学来,羞耻如潮水般涌来席卷了谢时。

    后xue疯狂的抽插刺激着,rou壁如套般契合,抽插挺身间几乎次次都能顶戳到敏感处,快感降临如同灭顶。谢时两颊潮红,微不可闻的啜泣并着喘息,最终化作破碎的无意义呻吟。

    凌雪心满意足地看着谢时被自己cao入高潮,笑着揽住谢时要他起身。低头轻轻埋入他颈间,啄吻着谢时耳珠,缠绵轻舔,深深吸着他发间的皂香,胯下动作不减三浅一深地顶弄着rouxue。

    谢时胯间囊袋因忍着不得释放的高潮已涨成旖丽的深红,他靠在凌雪怀里颤声喊着他的名字:“晏芜,我想射……”

    凌雪怜惜地把玩着谢时硬肿的性器,手指抠刮着roubang铃口,惹得谢时又一阵颤栗。“多久没射了?”晏芜窝在他耳畔轻声问道,手上taonong不停,听着谢时隐忍克制的喘息又开心地cao了两下。

    谢时鼻息渐重,却还是回他:“从你上次离开,呃啊……”他被cao得酥麻爽利,声音不免有些抖,“一次也没、没有射过……等你来cao我……”

    晏芜挑眉,cao干动作不减,颇为自得地想着谢时sao成这样不cao他能射得出来?

    “晏芜、晏芜,快给我……我想射……”谢时轻喘着,用力掰下紧箍在腰间的手,手指勾搔凌雪掌心,乞求掌控他欲望的凌雪心软。他憋得太久,此时又被晏芜cao得浑身发抖,酥麻胀痛遍布四肢百骸。

    谢时已经被晏芜cao上高潮,两颊酡红,似乎是喝了酒了缘故,他今夜格外敏感。下腹酸胀,除了想要射精,还憋了一股难以言说的隐秘快感。

    晏芜享受着掌控谢时带来的满足感,风雨不动的刀客在自己身下承欢,放浪yin荡地摇臀摆尾,rouxue绞咬着guitou卖力讨好,怎能不让人心动?

    他不许谢时在自己爽完前射精,又要求谢时保持rouxue最佳的松紧状态以便自己插入,于是便有了现在又sao又浪的叫床,有了先前乖巧的佩戴yin具扩张。

    “憋着……当狗就要有狗的自觉,管好它。”他掐着谢时的脸,满是快意地在谢时耳畔低语。

    晏芜太喜欢谢时现在的样子了,为了控制射精的欲望大口喘息着,红嫩的软舌若隐若现,唇边一片潋滟。

    谢时被晏芜箍得难受,下腹肿胀得发疼,若是以往他自然憋得住,可他今晚喝了酒。

    “晏芜,我不行了……”

    谢时忽然一把抓住凌雪的手,强势又用力地挤入指缝,与凌雪十指紧扣,手上力气越收越紧,“求你,快给我……快给我、我想射,让我射!”声音骤然升高,颤栗中已然有了哭腔,话语囫囵不清,只知哭喊着求射。

    怀里的人抖个不停,rouxue也因即将到来的高潮疯狂收缩着,一下又一下吸咬着他的yinjing。

    “草,sao货!”晏芜被谢时夹得爽利极了,一掌掴在谢时屁股上,猛然拽住谢时的马尾重新将他按回床上趴好,掐着他的腰发狠凿入,如同打桩一般疯狂cao干。

    晏芜骤然退出rouxue,yinjing被滑液染得湿漉漉。在谢时后xue空虚茫然回头瞬间,凌雪再次把他按回被衾之中,猛的往rouxue一插,再度直抵sao心!

    谢时软嫩敏感的深处遭roubang几次鞭挞,早已火热湿润,sao软蜜rou越咬越紧嘬弄着晏芜的guitou,yinjing肿硬难耐。

    终于,凌雪掐着谢时的腰狠凿数十下,陡然停下的瞬间抵着sao心精关一松,大股jingye喷淋溢满rouxue,“sao狗,尿吧!”

    “呃啊——”随着jingye冲刷rou壁快感的降临,在晏芜话音刚落的一刻,谢时被晏芜cao射了。

    yinjing吐出白浊,溅得床上到处都是。谢时憋了数十日,射精一阵接着一阵,好不yin乱。射精还未停止,酸肿的胀麻感再次袭来,谢时慌乱地抓住晏芜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晏芜……”他企图闭上眼睛逃避,却被凌雪死死箍着,偏要他睁眼看清下身yin乱的景色——

    淅淅沥沥的尿液连同白精一起射在了被衾上,很快,尿液被吸入软被,只留下点点白浊和一摊深色的水痕。

    凌雪抱住谢时,餍足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埋在谢时颈窝处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好sao。”凌雪笑了起来。

    “cao得shuangma?”谢时问他。

    “很爽。”隔了一会,晏芜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不等刀宗反应,他飞快扯过一旁的夜明珠直直塞进了谢时rouxue。“含好了,不许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