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冷笑话(原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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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只令人讨厌的葵花鹦鹉。毫无根据的想象出现在大崎脑内。 本该是只有自己的屋内却塞下了另一位和他长得一样的、前雇主。倒是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台场静马手里拿着毫无起作用的草帽,湿淋淋的头发蹭上大崎脖颈。刻意拉长的腔调有些不伦不类:“就让我借宿一晚?外面雨那么大你不会忍心让我走回去的,对吧。” “我来的时候没有下,它下得这么巧,是不想让我走。” “它的意思应该是让你之前就走。” “好无情。”台场静马的眼睛因为额发滴落的雨水显得润泽许多,配上这副表情倒显得有些可怜。“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你几个小时,该愧疚的不应该是大崎君吗?” “我在外面买的寿司被你吃掉了。” “额外的礼物啦礼物。” 这下大崎沉默了会,最后让他:“雨停就走。” “雨停就走。”台场静马答应道。 他站起来收拾自己喝的酒杯,却忘记自己也喝上头了。这一绊直接“巧合”地倒在大崎身上。台场静马抓住大崎的肩膀,声音埋在衣服里有些发闷:“我好像有点晕,等会能不能扶我去洗澡?” 大崎微妙地有一种照顾有明的既视感。 —— 还是没有真的扶进去。 不过里面的水声没响多长时间,就传来嗵地一声人体落地。 后续是台场静马自己扶着墙出来,他边揉着脸边抱怨道:“一般人听到这种声音不应该立刻进来看出什么事了吗?” “静马先生不会出事。” “我的衣服脏了。” “……” 半拖半拽地,大崎勉强成为了静马的辅助移动拐杖。淋浴的水温刚刚好,静马像沾湿了浑身难受的黑猫一样将头上的雨水甩到大崎身上,被大崎按住后又装傻说自己解不开扣子,让大崎帮他解开。 胸口苍白而病态的颜色,像透光度稀薄的玉石。 静马只是披着衣服没脱去,伸手将大崎揽到面前。看他被水流打湿头发遮住眼睛,吹了口气没撩动,于是将手挪到大崎脸上搓得转动两下,让头发拨到两侧露出脸来。大崎觉得他有点没事找事,看着静马指着他笑,说你像只玄凤。 静马先生更像只葵花鹦鹉。大崎想。 漫无边际的思考被堵塞住。静马先生发了酒疯,正在强吻他。台场静马的舌很热,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喝烧酒温的,一下、一下舔着大崎紧闭的双唇。又湿,又热。让人联想到夏季的雨夜。 被咬了一下嘴唇。 “走神。”静马先生敛着眸看他,此时的他看起来比之前不着调的模样多了些侵略性。这时候没有推开他也许是错误的决定。 于是台场静马趁他愣神的时候钻了进去。滑溜的体验就像被泥鳅潜了一样漏风。评价为烂得不如撒把米给鸡啄的吻。 大崎咬了静马的舌头。可能没把握好力度,静马立刻嘶了一声退出来,他好像真被疼出了眼泪,也可能是淋浴的水进了眼睛,他凑近了要大崎看清楚自己的反应,倒打一耙道:“主动献吻都拒绝,大崎君要单身到死的。” “如果静马先生不赶紧洗完我才会冷死。”大崎将他推回到水流下,让台场静马再度变成落汤鸡。“再不认真洗澡我就出去。” “诶——”台场静马有点被水冲得睁不开眼,他抓住大崎的手臂:“我洗澡的时候会看镜子,大崎君在这里的话我就不用专门照镜子了。” 浴室里确实没有镜子,因为大崎没有刷牙时照镜子的习惯。 大概是对自己捣乱的成果心满意足,接下来倒是没再怎么乱动。将令人头疼的台场静马送出浴室后大崎也得将湿透的衬衫脱掉。 “大崎君——帮我吹头发。”裹着浴巾的静马先生又拉开门,看见脱到一半的大崎笑了起来:“要哥哥帮你搓背吗。” 大崎有一瞬间想用手指捏捏鼻梁,今天的静马先生吵得有点像汐留。 —— 大崎的家里并没有多余的陈设,台场静马在他回来前就已经参观过好几遍得知了这个事实。所以即便是行凶也没有足够的处理空间。 特指现在。 如果强行发生关系算是的话。 衣服大抵也没想到它会有这种作用。大崎被红色的唐装绑住手腕翻过头顶,好在他家实在是没有多余柱子可以固定,导致这个姿势倒也不算太别扭。 要感谢他记得拧干衣服再绑吗。 台场静马跨坐在他身上,舌尖舔了下唇:“大崎君还记得我等了你多久吗?” “……” “我可是等了多久,就演练了几遍哦。”两人现在是都只围了条浴巾的状态,方便静马动手。他露出标准的反派笑,掀开大崎身下的遮挡。 “弟弟有健康长大,哥哥真是很欣慰啊。”这时候的弟弟,是荤段子↘吧↗大崎的思绪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后也逐渐起飞。 可是台场静马不会收起牙齿,他将性器尽力含入,牙齿时不时刮过柱体,导致大崎收紧腿夹得静马的脸皱成一团。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吐出性器换上舌头舔舐,绕着柱头打圈,手圈起上下撸动。 看到终于有点硬的趋势的性器静马终于不怀疑大崎性冷淡或是勃起障碍了,趴下来专心致志舔着侧面的血管,用手指勾着下方囊袋。该说是像色情片一样,期待他射出什么吗? 这种时候还会被自己的想象弄得下腹一热。台场静马反而以为是自己的抚慰起了作用,更加卖力地用唇舌和手服务他。 含到嘴都发酸还没见大崎有射的迹象。静马先生有些气馁地耷拉下眉毛,低下来询问大崎:“在浴室的时候,有在看我的胸部吧。” “……” “想用哥哥的这里吗?” “没有。”不快点回答的话,万一他以为是假话就完了。 “骗人。”静马先生还是完全听不进人话,他俯下身,用贫瘠的胸部去蹭大崎的性器。他似乎有点苦恼无法像女人一样用胸部包裹住yinjing,于是他用双手将前胸拢成带有沟壑的形状,将大崎的性器夹在中间摩擦。 虽然很软,但夹得有点紧。台场静马也许真的有研究过片子里都是怎么演的,动作间性器顶到下巴让他不太舒服,他干脆张嘴含住上面的部分。 这下真的不太妙。静马先生就像开窍了一样利用上他灵活的舌头,不规律地一下下舔着头部。yinjing在干燥与湿润的状态间来回体验,感觉要起火了。 堪称痛苦的射精。 许久未发泄的jingye量足够喷洒到静马先生的胸部、脸上、以及头发尾部。他舔了舔皱起眉头,又吐出舌头。 在静马解开自己的浴巾将要发展下一步时,大崎狠狠赏了他一发头槌。 台场静马吃痛地捂住额头,天旋地转间被翻转过来。 静马先生的捆绑技巧聊胜于无,轻轻一挣就松开,“要我教你吗,正确的绑法。”大崎的眼神冰冷得可怕。台场静马有一瞬间,觉得招惹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大江岛上经历的事,换作旁人或许回来后就会陷入梦魇,再不得安生。而大崎恰好是例外,他甚至能将被绑住的经历化为己用。他用浴巾将台场静马的双手收紧绑在腰间,再拿经过一系列折腾已经皱巴的唐装打了个结。 红白相间,还挺喜庆。 “静马先生,为什么不让我做个好人。”大崎向下看的视线让台场静马更兴奋了,稀少的、展露出控制欲的大崎君,让静马硬得流水。 手指插入进去时,内部的柔软湿滑有些出人意料。 “我只是舔了你的、就湿了。”脸色潮红的静马先生此时正粗喘着气,折腾间撩上去的头发显出完整眉眼,眼角泛红的他看起来对之前成功实施的犯罪毫无悔过。 好吵。大崎伸手捂住台场静马的嘴,他隔着手套还在舔掌心,手心迟钝地传来热量,经过皮革削弱已经感受不到多少。 于是按下去的力度又加重。听得出来静马先生反应更剧烈了。 手套上沾着静马分泌出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更加明显。也许皮革的异物感会比他原先皮肤的触感更重,插在里面能感受到紧缩的程度。 凭借感觉摸索着,大崎的手指勾动xuerou,在静马体内抽动不已,静马先生唔唔地叫着,不知道是痛是爽。都不重要,自己只是想惩罚他。 加到三根手指后台场静马似乎是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也微弱下来,舔舐力道减轻。但夹在自己后腰的腿却收紧得不行,几乎不让他离开一点。 “静马先生,我进来了。”收回手掌对已经失神的台场静马说着,没有征得同意就擅自换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询问也没有意义,即便拒绝也不会听取。 刚进去就感觉到xuerou在排斥他,紧得要命,只能边帮静马先生手yin边缓慢推进,他终于回神,用小腿轻轻蹭着自己的后腰:“大崎君坏心眼………”后面的话被突然的快感搅碎。“不对…哼嗯……”怎么会这么舒服?! 硬挺的性器推入xue内,刺激到每一圈褶皱,台场静马呻吟着,性器吐出一股前走液。 等到全部插进去后,静马先生用很夸张的语气说道:“大崎君插到这~么深了噢。” 换来的是大崎的手指插进了他喉咙。 一开始台场静马还有心思讨好手指一根根舔过,到后面下身被插得一塌糊涂上面又被手指捅进喉咙深处,只能不舒服得干呕又被玩弄喉头,久而久之他的舌尖追着大崎的指尖舔弄,希望再往深处插带给他更多刺激。 台场静马的xuerou就像他本人一样湿滑而黏糊,一旦插到里面就吸附着不让拔出,大崎基本是拔出一点再捅回去,静马淡然的表情会在大崎插回去的时候骤然崩塌,变成完全被攻破的样子。 “大崎君……哈啊……是不是太有这方面的才能了?”台场静马的手被绑住没办法抓些别的什么,所有反应都是通过表情、声音和不断夹紧的xuerou来判断承受阈值。大崎没回他,手从口腔抽出移到脖颈,再缓缓施力收紧。 “不是吧……嗬……”氧气逐渐被夺走,下身的快感不断叠加,大脑被两种感官互相干扰,身体不自觉发起抖来。 台场静马蜷缩起身体,因为缺氧而没法有其他更多反应,只是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脸色也憋得发白了些。 卡在要翻白眼时松开了手。静马咳嗽起来,一阵比一阵响,骤然进入喉管的空气带着冷意,痒与痛感并存刺激着喉咙深处,他呛出眼泪来,嗓子出来的声音带着点哑。 与此同时静马先生射了出来,溅到他腹部和胸上都有一点。 大崎观察着他,得出台场静马是个无可救药的受虐癖的结论。 他抬起静马的一条腿,用更方便的姿势往对方体内进攻。才回神的静马先生被干出变了调的喘息,“好棒…嗯哈……大崎君,把我变成你的唔嗯……” 喋喋不休,无休无止。大崎维持着相同的速度,改变力道戳刺着不同的位置,顶到深处时静马浑身抖了一下,大崎便对着这里专注责罚。 每插一下台场静马的性器就会流出一点水,撞的力道越大他抖的幅度就越大,静马先生没坚持几下就用后面高潮了。 “啊啊…明明刚刚才射过……”台场静马仰起头,这次的jingye射到了大崎身上。 前列腺高潮也太爽了……意乱情迷的静马连续高潮了好几次,他求着让大崎射进去时又被cao进结肠高潮,前面再也射不出来了。 “嗯……会变成没有大崎君插入就没办法高潮的……”一直处在高潮状态的台场静马快喘哭了,身体只要被碰一下就会颤抖,性器一直在流水,顶一下就会又出来一点,如果不是手和腿已经被控制住真的会想爬开。 xuerou不停收缩,想要榨取大崎浓稠的jingye,大崎在快被吸出的时候抽出性器,将jingye都射在了静马身上。一股股的白色汁液落到失神的静马身上,让他又颤了几下。 —— “差点被你玩死。”刚被解开束缚的静马手腕已经完全青紫,可见大崎捆绑力道之重。他揉着自己手腕放松,问大崎有没有烟。 “我会对静马先生负责。”大崎从榻榻米旁边翻到了烟盒,抖出一根递给静马,台场静马咬住烟嘴,用烟神示意大崎帮他打火。 大崎擦了根火柴,在燃烧的烛火中点起烟。 “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叫大崎君老公。” 大崎后背起了一身恶寒。 他是不是不该说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