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书迷正在阅读:双璧羡(双性)、被诬陷出轨后每天都在找男人(快穿np)、渎神:睡服神女攻略(仙侠1v1)、年级第一吃奶有瘾(高H)、爸爸roubang夜夜抽插女儿爽爽的、快穿之明月弯弯(NPH)、爸爸夜夜想诱瘾女儿、燕归.爱未晚(骨科1V1)、爸爸抽逼女儿潮湿的、被诬陷出轨后每天都在找男人(快穿np)
月泉淮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 因是怀了三胎,月泉淮的肚子比寻常怀孕的地坤大得多。他早已闭门不出,有事就隔门而宣,或者直接叫岑伤,迟驻,乐临川三人进门处理事情。这三个人,也成为了全月泉宗上下唯三能亲见宗主的人。 当然,没人知道他们是在这样“处理”事务的。 月泉淮一口气怀上了三个人的孩子,孕期需求旺盛就不说了,随着他月份越来越大,对这三人的需求变得缺一不可。是以隔三差五的,三个人就得一起进入月泉淮的卧室,为义父好好“办事”。 卧室里温暖如春。 三人鱼贯而入,看见裸着上半身的月泉淮正扶着后腰慢慢走动。岑伤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小心地搀扶着月泉淮,让他慢慢坐到床上。 “义父,小心。” 乐临川啧啧两声,也凑了上去。 “算算日子,义父也快生了吧?”他在月泉淮面前蹲下来,亲了亲他圆鼓鼓的肚子,笑着抬头,“义父现在还要?被我们cao生了咋整?” 迟驻没看清月泉淮是怎么踢人的。 因为他只眼睛眨了那么一下,乐临川已经被踹得飞出去倒在地上,一边咳嗽着,一边苦着脸咳咳揉着自己下巴。岑伤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们,自顾自地扶着义父侧躺下来,为月泉淮脱下裤子。 “动作快点……”月泉淮身体着急,他喘了口气,蹭了蹭腿撑起身子。岑伤急忙俯身分开月泉淮的双腿,一边用唇舌伺候起义父,一边麻溜地解开自己的腰封。 “义父,义父。”眼见岑伤这就吃上了rou,乐临川哪里忍得住,当下咳嗽也不咳下巴也不揉了,麻溜地爬起身,三下两下脱了衣服,连床都来不及上,直接往床沿一靠,着急忙慌地一口叼住月泉淮的rutou,啧啧吸吮起来。 月泉淮被他吸得一声低吟。 他产期将至,胸前双乳本就比之前鼓胀了许多,近来又频频涨痒难耐,有时候衣料摩擦得多了,乳尖上还会冒出点粘稠的白汁,痒得钻心。眼下乐临川一咬一吮,另一边又被他没轻没重地一揉一捏,月泉淮只觉得胸前顿时舒畅了,忍不住挺了挺胸,要自己的义子多吃一些。 迟驻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 无论参与过多少次了,迟驻都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荒yin。可他的身体偏偏自发地走上前去,非常熟练地抚摸着月泉淮隆起的肚子。 “过来……”在这三个义子中,迟驻最是木讷,不够知情识趣。换做以前新月卫们轮班侍寝时,哪个新月卫敢这么不解风情,早被月泉淮一脚踢出屋子。但他现在yuhuo正盛,怀孕的身子又渴求着另一半的安抚,也就只好将就。眼见迟驻又往前凑了两步,月泉淮不耐烦地皱眉,一把拽过迟驻按在胸前,抬手撩起他颈后长发,一口咬上他后颈腺体。 天乾的信香不受控制地迸溅而出,月泉淮津津有味地吸吮着,舒服得眉眼都舒展开。岑伤和乐临川被这味道冲得纷纷掩鼻躲避,又被月泉淮不自觉散发出的雪松香吸引,再度凑了上去。 迟驻万万没想到他对自己的信香饥渴至此。后颈的舌头又热又软,一下一下舔得他浑身发痒,迟驻守不住地扭了扭身子,却被吸得正起劲的月泉淮不悦地一把按住。 他面对面地被按进两团软rou里,闷得无法呼吸。天乾的本能让他不敢对怀有自己血脉且生产在即的地坤怀里大幅度挣扎,只能本能地张口求饶。奈何月泉淮抱他抱得紧,迟驻一张口,就被雪白的乳rou塞了满嘴。 他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吃也不是吐也不是。还是岑伤发现他的窘境,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迟兄,终于开窍了啊?” “他是在占我的便宜。”乐临川不满地开口。他刚刚正霸占着义父的胸脯,架不住迟驻突然过来,他那只手就不得不松开。这下好了,被迟驻占了便宜。 月泉淮终于吸够了迟驻的信香,懒洋洋地把他一推,随手抓住乐临川再度按在自己胸前,一视同仁地咬上他的后颈。 如此这般吃了一遍,月泉淮终于吸饱了天乾们的信香。他懒洋洋地抬着腿和义子们交合了一番,就命他们都滚了出去。 两天后,月泉淮生产。 他们三个守在门外,不许其他人进出。隔着门缝,他们四个人的信香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等到孩子的啼哭声划破紧张的气氛,岑伤和乐临川对视一眼,转身提剑进了屋。而迟驻僵硬地站在门口,听见屋里女子们的惨叫转瞬即逝。 传言如风。几日后,江湖皆知,有侍女嫉恨即将生产的月泉宗主侍妾,故意在生产时买通稳婆谋害侍妾。侍妾拼死产下两子一女,却最终难产而亡。月泉宗主悲痛至极,将那侍妾以宗主夫人之礼厚葬,稳婆及侍女全部陪葬。 迟驻恶心得想吐。 他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听见那日接生婆和侍女的惨叫,就能闻见岑伤和乐临川提剑出来时扑面而来的血腥气。那股血腥味啊,混合着新生和死亡的味道,熏得迟驻不住干呕。 当时岑伤扭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迟兄,别在义父的孩子面前这么没出息。” 他说不出话来。 他要说什么?他该说什么?他该拽着岑伤的衣领说这是你的孩子吗?迟驻吐得厉害,比怀孕时的月泉淮还要厉害。 那些曾经或许有过的温柔假象被孩子的降生全部打碎了。迟驻终于想起来,他是谁。 他也终于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一夜他枯坐到天明,第二天几乎在演武场上晕过去。第二夜他辗转难眠,第三天他因为心不在焉伤了手臂。第三夜直到深夜,迟驻的屋门突然被敲响了。 来人是岑伤,是一身黑衣的岑伤。岑伤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带他悄悄来到月泉淮房间里。 乐临川已经在了,满脸新奇地抱着孩子,看看小手又看看小脚。进了门岑伤就不管他了,自顾自地走到一边,也抱起一个孩子,轻轻拍着。 于是只剩下一个孩子了。 迟驻僵在原地不会动弹,但他又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了,孩子在哭,在挥舞手脚,迟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绑住了,他慢慢走到摇篮前,看到了自己的孩子。 是粉嘟嘟的小脸,是黑亮亮的眼睛。孩子好像也感知到了父亲的到来,她安静下来,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迟驻。 迟驻不知怎的就弯了腰。 小孩子并不害怕凑近的迟驻,她咿呀了两声,挥了挥小手,突然“咯咯”一声,笑了出来。 三天才做好的心理建设突然崩塌,迟驻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而又轻地抱起孩子。 好小,好软,好轻。 怎么会这么小,这么软,怎么会这么……这么……迟驻呼吸都急促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看着怀里孩子的小脸,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迟驻没听见脚步声,直到乐临川和岑伤异口同声地喊了“义父”才将他惊醒。他后退一步,惊愕地看着重又穿上那身修身华服的月泉淮缓步而出,一如往昔,他捏碎他右手时的模样。 生产并没有在月泉淮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短短三天,服用过大量神满果的身体居然已经恢复如初。月泉淮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如既往,他打量了一番这三个义子,手指点了点胳膊,决定慈悲发到底,给他们三人一个赏赐。 “百天后,将你们想好的名字告诉老夫。”凤眸一眨,月泉淮抬眼看向迟驻,语气一如既往地慵懒又随意,“啊,对了,她是个女儿,名字起得漂亮些。” 迟驻听见岑伤和乐临川齐声应是,他张了张嘴,好容易也挤出一声相似的音节。月泉淮满意勾了勾唇,习惯性地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逗了逗乐临川怀中的孩子,又抱了抱岑伤怀中的孩子。最后,他走到迟驻的面前。 迟驻的呼吸停驻了。他几乎是大不敬地直视着面前的人,抱着孩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孩子不舒服的嗯嗯了两声。乐临川轻啧一声,岑伤眯了眯眼睛。 月泉淮却好像完全没有看见迟驻,又或者对他来说,抱着孩子的是谁并不重要,甚至是人或者是摇篮也并不重要。他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女儿的脸,眉眼间弯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孩子咿咿呀呀地笑了,伸手要去抓月泉淮的指尖。而迟驻呆呆地看着他们,仿佛已经忘记了呼吸是什么样子。 迟驻不记得自己和女儿是怎么分别的,他只记得那是自己和女儿的最后一面。迟驻从没想过他竟会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孩子如此思念,以至于夜夜梦醒时,眼前都是女儿冲他甜甜笑起来的模样。 他心里只剩下了女儿,只是时间一天天过去,一个个名字被迟驻想起又否决。直到那日他在演武场上被岑伤一剑划伤了胳膊又被一脚踹倒在地,恍惚得连起身都忘了。 岑伤皱了皱眉,伸手将迟驻拉起。他打量着他失神的模样,大概也猜到了原因。待两人走到僻静处,岑伤猝不及防地开口。 “你想好给义父的孩子取什么名字了?” 迟驻一下子扭头看他,而岑伤却自顾自地擦着手中长剑:“乐临川给孩子起名叫月泉雁,因为孩子诞生那日飞走了最后一批南迁的大雁……你呢?迟兄?你要给孩子叫什么名字?” 迟驻喉中干涩,他张了张嘴巴,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呢?你给你儿子……” “迟兄。”岑伤扭头看他,脸上挂起一个他很熟悉的笑容。 迟驻呼吸猛地一紧,岑伤笑容中的某种东西让他想起月泉淮,他要喘不上气,突然被一种冰冷的恐惧攫住了。 岑伤只是弯着唇角。 “那是义父的孩子。” 一串巨石砸进心湖,让迟驻的心脏无可阻挡地向下坠落。心脏坠落的感觉生疼,疼得迟驻张开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冰凉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蔓延。 一片冰凉的水滴落到迟驻脸上。他抬起头来,发现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龙泉府地处北方,向来早雪,只是今年的初雪,居然这个时候就来了。 迟驻抬头望着,望着越来越多冰凉的水白盈盈地飘落到他的脸上。就像十个多月前,他从月泉淮房中狼狈逃出的雪夜。他曾以为自己死在那个夜晚,而他如今终于明白,那不是结束的死亡,而是永无休止的困境,他是在那个雪夜中迷失出路的困兽,永生永世,永不得出。 “雪。” 良久,迟驻终于轻声开口。 “她叫,阿雪。” 迟驻再见到女儿,是在宗主孩子的百日宴上。三个孩子分别由乳母抱着,穿得暖暖和和地出来见了见宾客。月泉淮挨个给孩子戴上长命锁,又挨个抱了抱。 迟驻呼吸僵硬。 他眼睁睁地看着月泉淮为自己的女儿戴上金锁,又抱过自己的女儿笑容满面,迟驻眼睁睁看着女儿稚嫩纯真的小脸和月泉淮微笑的脸靠得那么近,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揪起,又狠狠摔下。 不。 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不行。 如果他自己永生困于龙泉府的风雪,但他的女儿不能永远待在冰冷的寒夜。迟驻在这一刻生出无限的勇气,他看着女儿,突然知道自己苟活至此是为了什么了。 岑伤在不远处看着失了神的迟驻,勾了勾嘴角。 迟驻的计划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顺利,那是月泉宗主的孩子,他不过是小小新月卫,若非月泉淮开恩,他甚至见不到女儿一面。迟驻徒劳地等待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乐临川和岑伤都能偶尔再见见儿子,自己却只能在月泉宗的新年里见到一次女儿,远远地,隔着无数宾客地,见到月泉淮身边的女儿。 那么纯真美丽的小脸,那么清澈稚嫩的眼眸。他的女儿还没来得及被污染,只是坐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叫他心底发颤。 他徒劳地等待着。 他执拗地等待着。 为了女儿,似乎一切都有办法忍受了。他生生忍受了三年,连乐临川都察觉到了三年中他的变化,拍着他的肩膀笑话他终于适应了。 迟驻咧了咧嘴角。 他依旧想吐,每次完事都恶心得想吐,无论是月泉淮的给他安排的活计还是夜里的“活计”,但是想到女儿,迟驻又每每将翻滚的恶心狠狠压下了。 冬去春来,转眼三个孩子已经会走会跑,甚至会用奶里奶气的声音叫爹爹,叫哥哥。迟驻无数次喉结滚动着差点应声,可他看着女儿纯净的眼眸,他所有的声音就都哑在了喉咙里。 他的女儿,叫的从来就不是他。 他站在演武场里,陪着月泉淮。而他的女儿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串糖葫芦,爹爹爹爹叫着,咯咯笑着跑过来,身后跟着两个小男孩。月泉淮笑着转过身来,月泉雪咯咯笑着扑进他怀里,要把手里的糖葫芦喂到月泉淮嘴里。 月泉淮单手抱起女儿,另一只手摸摸两个儿子的头。他从善如流地抱起女儿,张嘴咬下一颗糖葫芦,月泉雪甜甜笑着,在月泉淮的脸上亲了一下。 月泉淮扭头看她,笑意温柔。 迟驻站在旁边看得分明,心脏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像薄薄的冰一样突然破碎了。他终于意识到,那是月泉淮的孩子,就像岑伤提醒过他的那样。他的目光落到那两个男孩的身上,终于明白,其实自始至终,岑伤和乐临川都比他聪明得多,他们清楚什么是义父的慈悲,又清楚地知道,怎么借助这一点点的慈悲,给自己和孩子争取更多的糖果。 迟驻出神地看着,突然小腿被撞了一下。他低头看去,是岑伤的儿子月泉明,他新奇地看着迟驻腰间的弃身,又扭头看向月泉淮:“爹爹,我想要和他一样的剑!” 月泉淮放下女儿看过来,目光在迟驻腰间的弃身上扫过,迟驻下意识地想要侧身,但是他看着女儿同样看过来的大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反而解下弃身平摊在双手上,任月泉淮打量。 “他这剑的确不错。”月泉淮应下儿子的要求,“迟驻,去做个适合他年纪的剑来,就按你的弃身。” 那不是月泉淮,那是他女儿的父亲。迟驻看着晃着月泉淮的手撒娇的月泉雪,又看看再次把女儿抱起来的月泉淮,他终于明白,自始至终,月泉淮都是他女儿的父亲,是他女儿知道的,唯一的父亲。 他们,他们,都是月泉淮的孩子。 从他当年阴差阳错踏入月泉宗的那一刻起,他们,他们,就都注定是月泉淮的孩子了。 迟驻的沉默让月泉淮有一瞬的不悦,他皱眉看去,迟驻却已经将剑收好,沉静地躬身行礼:“是。” “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