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叫他们听见了。/马车上骑乘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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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初原就被人从被窝里抱出来,睡眼惺忪地收拾好衣物。 眷珏还在给她一颗颗扣外衣的扣子,江浔庭就遣了人来接她。 初原快乐地蹦下眷珏的膝头,跟着人一溜烟就没影了。 熟悉的藏青色软轿停在眼前,初原熟络地掀开帘子,直直对上了江浔庭瞥过来的眼。 他端坐在软椅上,手下还压着本书,正在慢悠悠喝茶呢! 左相生得一副好颜色,面若冠玉,只是眼神过于锋锐,谈笑间生杀予夺,那含笑的眼眸令人战战兢兢,不敢造次。 但初原没觉得江浔庭多么吓人。 马车宽敞得容下他们两人还绰绰有余,但初原就是要紧挨着江浔庭坐,她指着小桌上的点心,奇怪地问:“你怎么还吃上这些东西了?” 江浔庭没答,只是翻了页书,道:“看来xue是不肿了。” “自己脱了衣裙上来。” 初原吭哧一下脸红了,她扯着江浔庭的袖口,急急辩道:“还在宫内呢!” 江浔庭根本不听,他幽幽盯着初原的眼睛,一副等着她兑现诺言的模样。 初原犟了不过半分,泄气地开始解自己的外衫:“好嘛好嘛,反正等下哥哥知道了又要折腾我,你们一个个都要折腾我……” 不提初淮序还好,一提初淮序,男人的脸色瞬间就暗了。 “哦,你哥哥每日都要cao你,可不是我,”他推开了小桌,冷笑道:“兄妹相jian,还如此理直气壮?” 江浔庭冷淡的模样全然碎裂了,满脸怒意,看着倒像是个发现情郎的妒夫。 初原知晓自己理亏,凑上前去亲他的脸颊。“阿庭莫要生小初的气嘛……” 被cao了整天的花xue并没有完全恢复,比平常肿一些,初原主动把xuerou送到男人手心里,搂着他的脖颈撒娇。 她趴在江浔庭的耳边,用气声压低了说:“阿庭把rou棍插进小初肚子里好不好?” 包住xuerou的手心猛然一抓,初原跌坐回江浔庭腿上,酸得xue心里麻酥酥地流水。 两人实在是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初原看他满脸愠色的模样,就忍不住想骑在他胯上,吸得男人闷哼失态,狼狈地射出白精。 早上妥帖穿好的衣物倒成了阻碍,江浔庭圈住了她的腰,指尖压进了湿润的xue口。 “还没消肿就扭到男人膝上来求cao,”他掰开初原的大腿,非要她自己分开xuerou来。“倒记得和你的好哥哥厮混。” 看样子是醋的厉害,初原吧嗒吧嗒地亲他的脸,手指偷偷去勾他绷紧的拳头。 ……像是当年两人悄悄背着宫女牵手。 江浔庭一瞬间又气不起来了,他能气什么呢? 初原衣衫不整趴在他怀里,脸色红红地唤他阿庭,红红的嘴唇就像等着他来亲似的,多惹人爱啊。 少年时无数绮丽的梦境成真,他把手指插得更深,初原就缩在他怀里发抖。 要说也是初淮序该死,他冷静地想,兄妹相jian不如说是存心诱jian。 至于那个面首? 公主年纪尚小又遭人蛊惑,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玩意,不足挂齿。 他分开了初原的腿,缓慢地将自己的分身干了进去——初原攀在他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叫:阿庭,阿庭、好撑啊…… 他们之间总是有份特殊的情谊在的。 江浔庭说服了自己,他就是嫉妒而已:位极人臣本是为了能求娶公主,如今反倒成了阻碍。 每半月初原就闹着要出宫玩,初淮序大概也绝对愧对胞妹,由着江浔庭将人带出来过夜。 说来,每次也只能待上两三日。 一月只得两见,江浔庭恨不得把她关在府里不许出门,日日挂在自己身上最好。 两人的衣衫交叠,初原跌坐在江浔庭怀里,被男人掐着腰上下taonong。 此时还在宫里,初原不敢喊出声,然而肚子又被那阳物捅得难受,江浔庭存心磋磨她,次次都要cao着敏感的xue心。 大腿根抖如筛糠,她只能咬住江浔庭的脖子,堵住嘴里顶得破碎的呻吟。 马车颠簸着,黏糊糊的咕啾水声被车轱声盖过,初原憋得满头热汗,倒在江浔庭怀里,手指都没劲了。 男人不肯放过她,空着的手非要隔着衣料去摸她的小豆子,粗糙的布料摁在水啾啾的xuerou上,残忍地揉摁,叫初原没两分钟就蹬着腿儿去了。 热乎乎的yin水兜头浇下,xuerou急促地收缩,一张张小嘴儿在疯狂吸咬,江浔庭爽得闷哼,抱着初原起落吞吐的手臂也加快了频率。 初原受不了了,她正在尖锐的潮水中飘游,那阳具却cao得更深了,每次都是连根吞进去,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粘合在一起,强行拖着她往水里跳! 她拽住阿庭的衣领,眼泪汪汪地求饶,她说:“阿庭、阿庭,受不住了…受不住了,xue儿里漏水了呜啊——” 江浔庭的呼吸也快得吓人,马车外的声音逐渐嘈杂起来,看来已是出宫了。 不温不火地cao弄了半晌,憋了半个月的火一点也没下去,反倒是烧得更旺,恨不得把人囚在房里cao死算了! 初原还在哭求,她胡乱地抓了江浔庭的手指,塞进嘴里又咬又舔,也没顾上面都是两人晶亮的体液。 抽搐的肚子夹紧了男人的阳物,江浔庭头皮发麻,抽出rou棍,干脆地把人摁在软塌上。 他抬起初原的一条腿,从身后重新顶了进去。 只是这次没那么温和了,一插进去,那阳物就和疯了的毒龙似地拼命钻,初原被cao得往前扑,又被男人捂着嘴拽了回来。 “嘘——公主,”他咬住了她的耳垂,缠绵地说:“小点声,别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