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口塞
戴口塞
景程坐在沙发上,而姜半夏就乖巧地跪在他面前,双腿紧紧并拢,小屁股压在脚面上,上半身挺得笔直。 她原本是要用嘴巴去解他的裤子,他却单手掐着她敏感的乳尖笑话她:“刚吃完饭怎么还这么馋,等着。” 她便只好乖乖地跪坐在他面前,看他从一个大盒子翻来翻去,然后翻出了一个口塞,她瞬间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吓得差点跪不住。 “宝宝,先喝点水,然后把嘴张开。”他把口塞上的包装和商标都撕掉。 他一直存着心思插她的喉咙,不过也知道她受不住,没有勉强她。每次她尽全力也只能吃进去半截,远远达不到他的要求,所以他下午翻出了口塞特意来训练她。 口塞从外侧看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垫片,内里另有乾坤,嵌着一只硅胶做的假jiba,可以直抵喉头。当然,大小可以更换,最终目的是要把他的那根完整吃掉。 姜半夏吓得眼眶都红了,摇着小脑袋乞求他:“主人……” 他拍拍她雪白的胸脯:“乖,张嘴,舌头压下去。” 姜半夏只得打开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景程把假jiba一点点推进她柔软的口腔,开始还比较顺利,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极度抵抗,咬着嘴里的假jiba,话也说不清,一边冲他摇头一边掉眼泪,他也不是不心疼。 他便把自己的两指也插进她的嘴里,抵着她的上下牙膛,用力撑大她的嘴巴,假jiba也就得以顺利地深入。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的下颌关节可以承受如此沉重的压力,脸颊两侧绷紧到发痛,她好像已经认命了,可是眼泪却更密集地落下。 折磨却远未结束,她感到嘴中恐怖的物件在逼近喉咙,保护却早已被一层层卸去,此时毫无招架之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连唯一的倾泻口都已被堵死。她仿佛是濒死之人,拼着最后一口气,抓着他的手臂可怜拼命挣扎,嘴里呜呜地求他,又忍不住一阵一阵地干呕。 景程把她眼角的泪拭去,很快又有更多的湿润砸下来。 “宝宝,再坚持一下,马上就都吃进去了。”他安慰着她,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 “呜呜呜呕!呕!呕呕——”她在乞求和干呕中不断挣扎。 他手上更加用力,直到黑色垫片吻上了姜半夏柔软的唇瓣,她总算完成了任务,把一整个假jiba完整地吞下。 景程很快把口塞紧紧系好,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根本也跪不住了,往前倾着身子一阵一阵地干呕,他倒是不太在意这些,从背后托着她的两团乳rou来支撑她的身体。 她眼眶通红,却说不出话,口水和眼泪一起落下,在干呕的间隙挣扎着跪向他,双手合十真心实意地求他。 救救她吧,不要折磨她了,求求你了。 景程心疼地把她从地上捞起来,让她完全倚靠着自己,用纸巾把她的泪水和口水擦净,又用手仔细捻弄胸前的两点,讨好般地抚慰她身上的敏感地带,试图以此减缓她的不适。 她好像是脱离海水的一尾鱼,求生的意志要求她努力弯着身子呼吸,却只能更多地把身体里的空气呕出去。身体沉溺在苦海中,无论如何撩拨,感受到的也只有痛苦。而喉咙的折磨让她几乎无视了脸颊两侧的麻木,她甚至怀疑,就算把口塞脱掉,她可能也无法闭上嘴巴了。 景程温柔地抱着她,又亲亲她毛茸茸的头顶:“宝宝,我们第一次只戴十分钟,坚持一下。” 她从来不知道十分钟会如此漫长,身体还会下意识地挣扎,而她心底甚至有些期盼着拥抱死亡,平静又温和,从此再也不会有痛苦和折磨。整个人仿佛是水做得一般柔软,又源源不断地从眼里和嘴里涌出更多。 后来手机提示时间到了,景程就把她抱起来,解下系在脑袋后面的带子。她的眼里已经失去神采,好像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因为假jiba被完整的嵌到她的嘴巴里,景程使了几分力气才给拔出来。 她的喉咙急剧颤抖,弓着身子把刚吃的晚饭全部吐到了他的裤子上。姜半夏刚刚经历过漫长的折磨,此时一点都不觉害怕,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地快意,如果她还有力气,她真的很想挑衅地看着景程,看看他究竟还能怎么折磨她。 景程见她脸色惨白,脸上全是半干不干的泪痕,难得的好脾气,自己起身去收拾。换好衣服又给她抱到床上,用被温水打湿的毛巾把她一点点擦干净:“我知道宝宝难受,但是不慢慢适应怎么才能吃下我呢?” 姜半夏意识模糊,努力在思考到底她为什么一定用要吃下他呢。 哦对了,她拿了他的钱。 呜呜,她不想要了可以吗。 她后悔了,她不应该贪财的,她真的后悔了。 “景程。”她努力半天可算发出了声音,却已然嘶哑,“我把钱还给你,你放了我吧。” 他给的钱除了必要的花销,其余她都一分没动,如果还不够,她会慢慢攒钱还给他的。 景程脸色阴沉,蹙着眉头,把生气明明白白地刻在脸上,一字一句地和她讲清楚:“姜半夏,我知道你现在难受,这次我就当没听到,以后不许再说胡话。”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不是说什么时候想离开都可以吗,为什么又不行了呢。是不是因为还没插进她的喉咙,如果插进去尝过了滋味,他是不是就会放她走了。 姜半夏的身体现在非常抵触景程,就算没有力气也会下意识地远离他,然后再被他轻松地捞进怀里,紧紧锢在身前。姜半夏一夜睡得浑浑噩噩,噩梦接连不断。 好在——等姜半夏从睡梦中惊醒,景程已经不见了踪影,顿觉豁然开朗,心情也愉快起来,就连身体的不适也变得完全可以忍受。